“楓∼ 先說好,我們這一去,你可不能喜新厭舊移情別戀另
結新歡噢!”仙道撒嬌似地粘在流川身上。
“白痴,去不去隨你。”
“楓∼ 好嘛,好嘛,不說了,彰知道楓是愛彰的,永遠都只
愛彰,對不對啊,楓?”仙道一臉不知死活的笑。
流川無耐地看了看仙道,嘆了口氣,“是∼是我沒長眼睛,
愛上了你這個白痴!”
“哈……”仙道笑得陽光燦爛。
雖說這樣的“表白”不能說是“完美”啦,可是,從流川的
嘴里說出來,已經是極限了噢!
這兩年的修煉中,仙道已經漸漸習慣了流川這種對愛的特殊
表達方式,而且,每每仙道逗流川,看著流川可愛的表情,聽著
流川嘴里罵著“白痴”,就興奮不已,樂此不疲,已經上癮了!
這樣的流川,
仙道才會放心帶他人間一游。
“楓∼答應我,出去后,在外人面前一定要遮上面紗,我可
不想讓別人與我分享楓的美麗,楓是我一個人的!”說著將流川
圈在懷里。
“仙道彰!”流川立時憤怒地掙脫仙道的懷抱。
“哈……楓,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嘛,楓
∼”擺出死纏爛打的架勢。
“哼。”流川的臉色有所緩和,任仙道再次粘上來。
仙道擁著流川,臉上又挂上了痞痞的笑,“可是,楓∼你真
就那么在意‘美麗’這個字眼嗎?”
仙道的話立時見效,流川冷著臉就要擺脫仙道的掌控,不想
,仙道更加摟緊了流川。
“別動,楓……”
仙道說著,還不斷在流川耳朵里吹氣,滿意地感覺到了流川
身體一震,靈巧的舌又纏上了流川粉白的耳垂,仙道細細品嘗著
,舔舐著,輕咬著。此時,流川的呼吸也開始亂了。仙道的舌延
著流川微微泛著潮紅的頸舔舐著,輕吻著,呼吸著流川特有的醉
人的體香。兩人體內的欲火燃起燎原之勢。
“楓……”仙道的聲音沙啞,“要你,想要你,楓……”
“彰……”流川本能地輕喚著,眼睛蒙上了一層濕熱的霧氣
。
仙道將流川打橫抱在懷里,望進流川那黑如子星而此時卻又
霧氣彌漫的神秘誘人的眼眸,早已無法自拔,下一刻已情不自禁
地陷入了與流川的深吻中。流川也意亂情迷地雙臂圈住了仙道的
頸,忘情地沉醉其中。
夜幕悄悄降臨。
寢室里彌漫著沉重紛亂的喘息聲,清涼的晚風吹不散交纏的
身體散發的燥熱。
“楓……”
“彰……”
只兩個字就已將彼此間的真情摯愛表露無遺,再無需言語。
又是一個溫柔纏綿的夜。
清晨的陽光將仙道從睡夢中喚醒。
“楓∼不要睡了嘛……”
“白痴,不要吵。”
“可是,楓不理我,我很無聊嘛!”
“活該,還不都是你害的……” 說著,流川臉上微微泛起紅
云。
仙道見狀又換上一臉痞痞的笑,貼近流川耳語,“楓啊,看
來‘那一課’的效果不錯噢……”
一如所料地看見流川霎時羞得兩頰通紅,仙道不知死活地摟
過流川,“楓∼我餓了……”
“餓了自己做。”流川有些不耐煩。
“楓∼你難為我,這種事怎么能自己解決嘛……”
“難道還要我去做嗎!”
“楓啊,不是‘你’,是‘我們’啦……”
這下可把流川搞糊涂了,做飯還非要兩人一起做嗎?這個白
痴,混蛋!可惡,昨天晚上做得真是有夠過分,要起沒完沒了,
害得自己一夜都沒睡好,身上又累又酸,現在又吵人好夢,真是
太過分太可惡了!
流川越想越生氣,真想起來狠揍仙道一頓,不過,實在是懶
得睜眼,更別提爬起來了。算了,不理這個白痴,就當沒聽見!
見流川那里又沒了動靜,仙道不依不饒,又粘了上來,“楓
∼我餓了,我想……嘛……”后面的話模模糊糊。
流川愈加不耐煩。什么嘛,沒聽清,算了,不管了,睡覺!
“楓∼我想要你嘛……”
天哪!這個白痴還有完沒完啊!簡直就是個永遠填不滿的無
底洞!流川已忍無可忍,憤怒地翻轉身,就想給仙道個“教訓”
。卻不曾想,伸出的右手被仙道早有預知地握住,仙道變被動為
主動,毫無預警地就往流川誘人的唇上吻了下去。流川掙扎了几
下,終是陷于無力。
兩人又陷入了忘情的深吻中……
再次呼吸到闊別已久的空氣,仙道看著流川泛著紅云的雙頰
,被吻得濕紅的嘴唇愈加誘人,霧氣迷蒙的雙眸說不出的性感,
仙道體內的欲火不可抗拒地再次掀起狂瀾。
(Senakiruke:喂,喂,你還有完沒完啊,色情狂!
仙道:怎么,有這么好的“免費秀”,你還有什么好不滿
的?
Senakiruke:也沒什么啦,我是擔心把楓楓累壞了可怎么
辦!
仙道:喂,我說,我這邊也不是輕松的角色耶!
Senakiruke:是嗎?恐怕是求之不得!
仙道:(心虛)那,那是因為,對方是楓啊!
Senakiruke:不管怎么說,我先奉勸一句-- 凡事要有節制
,美味也要一點一點慢慢地品嘗,暴飲暴食會吃不消!
仙道:請問一下,你的“信條”?
Senakiruke:那還用說,--“仙道命!流川命!仙流命!
”
仙道:那就好,還有何賜教?
Senakiruke:沒,沒了……)
一片醉人的楓紅,一點藍一點白,就勾勒出了這世間最幸福
浪漫的畫面。一身藍衣的仙道擁著一席白衣的流川,就這樣靜靜
依偎在落滿楓紅的楓樹下。偶爾會聽到一句柔情蜜意的輕喚,以
及隨之而來的一句“白痴”。簡單的一切構成了一個簡單的愛的
主題,但卻是世間的唯一。
在仙道的死纏爛打下,仙流的溫柔纏綿在昱仙楓林遲續了一
年。
這一天,仙流二人終于開始了人間之游。
說來,這個日子可是經過仙道千挑萬選的,因為可以看花會
,這可是一年中神奈川最美最熱鬧的時候。
神奈川王國翔陽王府。
“楓,你終于來了,” 嘴角的笑意很濃,帶著几分的妖艷與
陰冷,“我在此已經等了你十八年,如今你已完全幻化人形,我
知道你會來的……因為,你我之間的緣是剪不斷的!哼……”
此時,仙流二人正在前往神奈川王國的途中。
“楓,前面便是神奈川王國了,那,這頂白色的紗帽你要戴
上噢!”
流川雖覺得仙道很無聊,也懶得和他爭,也就隨了他。
“楓∼進了神奈川,你可要跟緊我,時時刻刻在我身邊,不
可以亂跑噢!”
“……”這個白痴怎么這么羅嗦。流川有些不耐煩。
仙道見流川臉色不善,也不敢再多言其他,“好嘛,好嘛,
不說了,不過,楓可要記住噢!”
“……”
意料中的沉默,仙道也只當是流川默許了,便拉著流川進了
城門。
翔陽王府。
“小王爺,你要出去嗎?”說話的是翔陽王藤真健司的貼身
護衛花形透。
“花形,我想到街上走走,你就不用陪我了。”
“這怎么行,我……我身為護衛,是要保護小王爺的安全的
。”而原本那句想說的話,花形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藤真略微頓了頓,“好吧,你就隨我一同去吧。”
仙道拉著流川進了城,流川對眼前的一切甚感新奇,在集市
上這摸摸那看看,仙道在一旁不住地講解著。帶著白色面紗一身
白衣的流川引起往來行人的注意﹔一派英俊瀟洒的仙道也無不引
得周圍路過的姑娘們如痴如醉地暗送秋波(Senakiruke:不是“
秋天的波菜”啦!^ ^|||),而兩人卻都無視別人的目光,言行
中有說不出的曖昧。
“這是什么?”
“是竹笛,楓喜歡嗎?”
“嗯。”
“那就買下了。”
仙道付了錢,攬過流川,“楓若是喜歡,彰可以教楓吹笛噢
!等楓學會了,彰會送楓一把世間獨一無二的玉笛。”
“真的?”
仙道忽然露出不懷好意地笑,湊在流川耳邊低語,“可是要
有‘代價’的噢!”
流川頓時紅了臉,雖然隔著白紗,仙道看不見,可仙道卻早
已了然于心了,嘴角的弧度再度升級,無意中不知電倒了多少路
過的無辜的痴情MM。仙道這邊正沉迷于遐想中,卻是忽略了流川
隨之而來的“反應”,被流川氣憤地用左胳膊肘狠狠擊在仙道軟
肋上,痛得仙道哇哇直叫。
藤真出了翔陽王府,走出不遠便遇上了海南王牧紳一。
阿牧十五歲時就已繼父之位,雖頗有王者之氣,但卻向來不
問政事,整天沉迷于玩樂,其中,最是喜色。生來喜歡完美的東
西,獨占欲極強的阿牧對藤真垂涎已久,卻一直未能如愿,一是
因為藤真的身份不便,另一主要原因則是藤真本人也是頗有心計
之人,明明對阿牧的好意置之不理視而不見,卻每每言語中都占
了個理字,讓人惱不得挑不得。
“健司,這么巧啊,我正要到府上與你敘敘舊,卻在這里遇
到了。”
藤真依舊是嘴角帶笑,心里卻恨得咬牙切齒,“原來是阿牧
呀,還真是巧呢!”
“健司,你這可是有事?”
“也沒什么,只是想出去走走。”
“這樣啊,那么,多一人同行,健司不會介意吧?”
藤真眉梢動了動,笑道:“怎么會,阿牧既是閑來有空,健
司又怎好拒絕呢?”
阿牧對藤真笑了笑,轉身對身后的人說:“阿神,我要與小
王爺出去散散心,你先回去好了。”
這身后的人便是海南王身邊的第一謀士神宗一郎。
阿神聞言有些遲疑,“阿牧,這……”
“身為海南王,外出怎能只身一人,你就不要為難阿神了。
”
“好吧,既然小王爺都這樣說了,阿神你就留下吧。” 說完
,目光匯聚到藤真的臉上,便再沒了動靜,沉醉于那對紫色的眸
,似是看得痴了。
面對阿牧的舉動,未等藤真有所反應,身后的花形卻皺了皺
眉,“牧王爺可是看出小王爺的氣色不好?”
這句話問的甚是突然,連藤真都沒有預料到。
阿牧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啊,沒,不是啦,正是因為健
司今天的氣色甚佳,連我都頗受感染呢!”
藤真笑著看了看阿牧,又看了看花形,笑得愈發的燦爛,“
哈……我看呀,今天大家的氣色都不錯啊!”
而此時,阿牧身后一直沉默的阿神眼中那一閃即逝的心緒卻
未能逃過藤真的眼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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