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 櫻木在那高高的身影後﹐跟隨他走上走下。
仙道不理會櫻木﹐自顧自的在儲藏室繼續他的工作。當仙道彎下身子
﹐櫻木也照做。當仙道爬上梯子時﹐櫻木也跟著他一起爬上去。
“仙道。。。”
“。。。” 仙道索性沒聽見。
“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嘛。。。” 仙道準備下梯子﹐櫻
木急忙爬下來。
“會有什麼事﹖只不過是多了一個一天到晚罵白痴笨蛋一直說要和我
比要我請他卻不肯顯示自己的手藝讓你看了很心慌的人罷了嘛。會有什麼
事﹖”仙道把手上的紙和筆塞進口袋裡。“嗯﹖”
“一天到晚罵白痴說笨蛋手藝很心慌。。。﹖”櫻木抓了抓頭。“啊
﹐仙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啦﹗說慢點嘛﹗ ”
“我也不懂你為什么要請他。” 仙道終於靜下來問。“被美色所勾引
嗎﹖ ”
“啊﹖喂你﹗ ” 櫻木雖不肯承認﹐臉卻紅了大半。
“這裡就拜託你了。我出去一下﹐晚上回來。” 仙道整理了自己的衣
服﹐走出儲藏室。
“喂﹗你別走嘛﹗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嘛﹗ ” 櫻木追了出去拉起仙
道的衣服。
“你幹嗎﹖ ” 仙道有趣地看著櫻木。
“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和他比﹗你這個混蛋﹗沒說你就別想走﹗
”櫻木火紅的頭髮加上他紅透透的臉讓仙道看了頓了一下。
“給你一個機會。”仙道輕輕拉開櫻木的手﹐定定地看著他說。“去
問流川。借此機會深一步的了解他。順便向他學習學習。”
“為什么要向他學習﹖”櫻木硬著嘴問。雖然真的是。。。
“因為比起跟我﹐你更想和他學習。。。”仙道說完嘴角便微微揚上
。
櫻木聽了後頭便漸漸低了下來。仙道放開了櫻木﹐直往前門走。經過
流川時也不看他一眼。。。
仙道一離開酒吧﹐便騎著自己銀色的BMW Z3 Roadster回家去。自己
對于流川的出現一直都有種不能解釋的感覺。流川一出現﹐就知道他是個
特別的人。對于自己﹐對于櫻木﹐他都會有相當的影響力。仙道車頂上的
蓋慢慢的掀開﹐在外面吹著的涼風吹散了他的頭髮﹐卻吹不掉他的思緒。
拿起身邊的Nokia8850﹐仙道按下按鈕二再CALL﹐電話立刻播出了預先被
安排在快播鈕二號的電話號碼。電話響了一陣子都沒人接。就在仙道有了
放下電話的念頭﹐電話傳來自己熟悉的聲音。
“喂﹐那麼有空找我﹖仙道。。。”
“你是看到CallerID出現我的名所以不接我電話是嗎﹖那麼久才來聽
﹐大律師。”仙道一手在駕駛盤﹐一手拿著電話在路上奔馳。雖然違反交
通規則﹐但。。。“下午吃飯﹐有空嗎﹖”
“你沒事吧﹖”電話另端傳來回應。
“Compass Rose。一點鐘見。” 仙道沒回答之前的問題﹐也沒等對方
回應便定下了地點時間。
“。。。”
“沒回答當你答應了。待會兒見。” 仙道靜靜地笑了笑便放下了電話
。
櫻木待仙道走後慢慢從儲藏室走了出來。從後靜靜地看著流川在櫃檯
後看著仙道收拾整齊的酒瓶和酒杯﹐卻不敢上前和他說話。流川拿起了調
酒罐﹐擅自把冰放了進去。清脆的冰塊聲在櫻木的耳邊似乎聽起來更清晰
﹐比起每早和仙道一起練習時聽起來還要響。一手拿著調酒罐﹐流川以另
一隻空著的手﹐很輕巧地拿起擺在面前的一瓶Gin然後把它拋上空中。酒
瓶劃下一道美麗的區線然後快速地落下。櫻木清楚看到流川看都沒看便伸
出手背﹐準確地在酒瓶落下的那點停留了下來。酒瓶果然穩穩地坐落在流
川伸出來的手背。很快的﹐流川以手背再度把酒瓶彈上﹐一手把它接下﹐
然後把酒倒進調酒罐裡。很熟練地﹐流川立刻放下酒瓶把調酒罐從左手拋
到右手。不知何時左手出現了一瓶Chambord Raspberry Liquer﹐流川把
它拋上空中﹐讓酒瓶劃下180度的旋轉。就在酒瓶還沒落在手中的前一秒
﹐流川再度把右手的調酒罐拋回左手﹐立刻接到酒瓶然後把酒倒進調酒罐
裡。順速蓋上蓋子﹐流川先把調酒罐拋上空中讓它落在自己的左手﹐然後
眼不看的把調酒罐往身後拋。櫻木立刻驚嘆。看著調酒罐繞過流川的身後
﹐然後見流川伸出右手﹐手背向後便立刻就聽到冰塊敲在鐵罐的聲音。流
川已經把手收回﹐開始在搖調酒罐了。不到一會兒﹐酒就從調酒罐流進流
川眼前的杯子。櫻木這時候才懂的反應。“Rouge Martini。。。”
“。。。”聽到櫻木的聲音﹐流川只是不作聲。看著眼前自己昨天所
點的酒﹐卻不能說服自己喝下自己調制的酒。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沒有那
份自滿的感覺。調酒的技術始終輸給了他。
“你的速度那麼快卻那麼準確﹐為什么還要跟仙道比﹖” 櫻木終於跑
到流川面前。
流川望著櫻木充滿敬佩的眼神﹐靜靜地拿起那杯Rouge Martini﹐意
識櫻木把它喝下去。櫻木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敬佩慢慢從櫻木的表情消
失。
“味道。。。怎麼不一樣﹖”櫻木呆呆的看著酒杯卻意識到流川因櫻
木的最後那句話而沉下來的心情。“不､不過不要緊﹗反正都沒人喝過真
正的Rouge Martini是什麼味道﹗”櫻木說後傻笑。“對不對﹖”
“白痴。。。”流川見櫻木那帶有點歉意的笑感到沒什好氣卻還是白
痴兩字脫口而出。“你叫櫻木是嗎﹖”
“嗯。請多多指教﹗”櫻木揚了揚眉再度朝流川笑。“不過已我本天
才的智商﹐我是不用你指教多久的啦﹗啊哈哈哈哈﹗”
“狂妄自大﹗”流川吐回一句。“有本事來比一比吧﹗”
“比﹖” 櫻木聽到比這個字突然靜了下來。“我說流川。。。你確定
要和仙道今晚比一場嗎﹖”
“﹖”流川不答﹐只是以眼神問櫻木是否有什麼問題。
“酒的味道﹐不需要。。。”櫻木猶豫著。“其實﹐如果這就是你輸
給仙道的地方﹐你倒不必向他挑戰。你自己在學會如何調後﹐你依然可以
和他平起平坐。”
“初學者﹐你是不會了解的。” 流川冷冷道。
中午的Compass Rose
坐滿西裝鼎體的男男女女。仙道身穿一套深黑色的西裝配搭裡頭深藍
色的長袖襯衫。沒領帶﹐沒扣上襯衫上頭三顆紐釦﹐仙道淡淡古銅色的胸
膛微微被透露了出來。一踏出那把自己帶到七十二樓的電梯﹐仙道掛上笑
臉﹐回應對他禮貌鞠躬的招待女生。
“我叫仙道。已經訂了位置。”
“啊﹐仙道先生。一切都為您安排好了。請跟我來。” 招待生拿起來
個菜單﹐意識仙道跟她進餐廳。
仿彿是明星到來的情形﹐仙道路過的每一桌用餐者都會不約而同地轉
過頭看著他。對于這樣的招待﹐仙道只是笑了笑。他的確是個明星。他可
是調酒錦標賽的冠軍。
“請坐。”
“謝謝。”
“請問要喝點什麼﹖”招待生為仙道放下菜單問。
“哦。。。Perrier。謝謝。” 仙道答。
“好。馬上來。”招待生再度鞠了一躬。
就在招待生轉身後的那一刻﹐她面前突然出現了一位不比仙道矮多少
的男子。
招待生立刻道歉。“對不起。”
“沒關係。是我突然出現在妳身後的。” 那男子聲音帶點笑意地回復
那招待生。
身穿一件米色的長袖襯衫﹐那男子把自己的西裝大衣掛在自己的手臂
上。很隨意地把雙衣袖折了起來﹐那男子把視線會上仙道的目光。
他把頭傾向一邊﹐說﹕“對不起。遲到了。。。”
“啊﹐三井先生﹐請。。。”招待生一抬頭便立刻認出那客人﹐連忙
為他拉開椅子。“要喝點什麼﹖”
“Perrier。謝謝。” 三井在仙道對面坐了下來。“你知道嗎﹖如果
夜裡在 Compass Rose 享用晚餐﹐能夠從這裡把整個城市的美景看進眼裡
。”三井說完後笑了笑﹐意識仙道在這用午餐有點可惜。
“那你又知不知道BlueShadow在夜裡才開門做生意的﹖” 仙道拿起自
己面前的那杯水﹐道。
才坐不到五分鐘﹐招待生又回來了。
“哼﹐怎麼今天那麼有空﹐不用叫櫻木摔酒瓶嗎 ﹖” 三井把已送來
Perrier倒進杯子裡﹐順道也為仙道開了瓶子。“這杯子拿回去。他不喜
歡把瓶子裡的水倒進杯子裡喝的。”三井拿起仙道面前的空杯子交給了招
待生。
“好。” 招待生把杯子放在手裡的盤上。“請問可以點菜了嗎﹖”
“想吃什麼﹖”三井拿起菜單問仙道。
“Black Pepper Steak。” 仙道拿起自己沒翻開的菜單交回給招待生
。“謝謝。”
“兩份黑胡椒牛扒。半生熟。謝謝。” 三井也把菜單交給了招待生。
“三井先生用餐後也象平時一樣要杯咖啡嗎﹖”招待生有禮貌地問。
仙道聽了後只是在旁微笑。
“好吧。也給我朋友來一杯。” 三井點頭。然後對著仙道揚眉。
“好。請你們稍等。食物馬上到。” 招待生說罷馬上離開。
“你真的是這邊的熟客噢﹖”仙道拿起自己的 Perrier喝下幾口。
“不知道為什么﹐顧客每次約我見面時都約在這。就連身為不是顧客
的你﹐也約我在這。” 三井解釋道。
在求學時期﹐雖說社交活動很多﹐但因為功課繁忙﹐並沒有什麼時間
參加。能夠結交到三井這位朋友﹐純粹是因為一年的偶然同班經驗﹐讓他
們兩相識結為朋友。三井可算是仙道的前輩﹐畢竟他比仙道大一年。但是
因為途中﹐三井生了一場大病﹐害他不得不停留學業一年﹐所以才會在最
後一年的學期和仙道同班。三井剛回到學校時發現自己和一群比自己小一
年級的學生同班﹐原本可是個脾氣很暴躁的小暴君龍。是因為仙道的開朗
性格和他那死纏爛打的功夫才讓三井慢慢地看開來。雖說仙道性格開朗﹐
朋友多﹐但在他真正地認識三井後﹐才發現自己想要的朋友就是三井。兩
人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而對他們來說﹐這種感覺就是能夠認定彼此都
有能力成為對方心目中的好朋友。
“他有了新的老師。” 仙道突然回答了三井先前問的問題。
“哦﹖你幾時請了新調酒師﹐又或者你找到生意上的夥伴了﹖” 三井
有點驚訝。
“不是我請也不是我找的﹐是他自己找上門的。” 仙道定定的說。
“喔。。。”三井喝了口水﹐放下杯再度看了看仙道。“他的出現似
乎給你帶來了煩惱噢﹖”
“哈。。。” 仙道真是難以置信。“到底有什麼事是能逃的過你眼睛
的﹖”
“只要是你的事﹐就逃不過。”三井似笑非笑地看著仙道。
的確﹐從仙道的眼中就能看到他現在的心情。也就是這點﹐讓三井知
道自己會是仙道最好的朋友。換成是別人﹐他可什麼都看不出來。
“有點麻煩。” 仙道不看三井慢慢看出窗外。“他是來向我挑戰的。
”
“挑戰﹖”三井沒所謂的重複仙道最後的話。“你沒把握贏他嗎﹖”
“不是把握不把握的問題。總覺得。。。”仙道把視線移回到三井的
身上。“他會在我生命上有相當大的影響力。”
“比方說。。。﹖” 三井意識仙道繼續。
“比方說。。。我的私生活吧。”
“私生活﹖我認識你那麼久﹐倒不覺得你有什麼私生活。你身邊的女
人多的象蜜蜂一樣﹐朋友又來來去去﹐可能連我也不例外。。。”說的太
投入了。。。
“三井。。。” 仙道立刻阻止三井繼續說下去。“就因為我沒什麼私
生活﹐所以才感覺到。因為他的出現﹐可能我的私生活就即將開始。”仙
道頓了頓。“直到如今﹐我也只有你這位好友。”
“我應該感到榮幸嗎﹐聽你對我說那麼動聽的話﹖” 三井一臉不正經
地看著仙道。仙道低頭笑了笑。“他。。。也會對櫻木有相當大的影響力
吧﹖”
仙道臉上的笑容在三井的話後慢慢的消失。“。。。”
“也就是因為這樣﹐你的私生活才會就此改變吧﹖”三井知道猜中了
仙道的心事。“這人叫什麼名字﹖”
“名字重要嗎﹖”仙道淺淺一笑﹐問。
“那就叫他例物A吧。那麼例物A張的什麼樣子﹖”三井幽閑地靠上椅
子﹐點燃了手中不知何時亮出的煙﹐然後把打火機扔給了仙道。
“他的表情仿彿就象冷風吹。” 仙道抓住了打火機﹐望出窗外答。
“寒美﹖”
三井想起大學最後一個學期的考試時﹐兩人日夜窩在圖書館裡準備考
試。因為大學的讀書室﹐四面都是落地窗﹐讓他們時不時抬起頭來便看到
來來往往的學生。有一次﹐不知道是哪一個系的女生經過他們的視線。仙
道當時立刻停筆﹐意識三井看出窗外。
“喂﹐你看那女的。。。”
“什麼﹖叫你來讀書﹐不是來看女人。”三井很不耐煩的說﹐但是還
是依了仙道﹐看出窗外。“你說那藍衣長頭髮的﹖”
“嗯。她的表情。。。就象冷風吹。” 仙道定定地看著那女孩雪白的
臉。
“冷風﹖”三井聽後微微鄒眉。“什麼冷風﹖挺美的嘛。。。”
“那種美﹐叫寒美。是比較適合男生的美。”仙道悠悠地看著三井說
。“我到現在還沒見過有那樣容貌的男生。”
三井聽了仙道的話後﹐嘴微微張開﹐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仙道﹕“怎
麼你很想見到這樣的男生嗎﹖”
仙道只是笑笑﹐無心想回答三井。
“沒想到如今真的被你碰上了。今晚。。。好戲幾點開場﹖”
“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仙道覺得今天約三井出來吃飯果然不是錯誤
的決定。
“只是想確認嘛。不想失去看好戲的機會噢﹗”
仙道的心在離開COMPASS ROSE回到家後又不知不覺沉重了起來。和三
井道別時﹐三井在他的背後捶了一下。然後說了句﹕“沒什麼好煩的﹐因
為你是仙道。”仙道站在床邊﹐脫下外套望出窗外﹐不禁冷笑了一下。拿
出三井剛剛扔給他的打火機﹐仙道亮起了根煙。手腕上的BVLGARI手錶顯
示著下午三時半﹐仙道拿起手機把它關上﹐然後繼續望出窗外。閉上眼睛
﹐仙道想起了自己在調酒錦標賽的那一刻。那時﹐勝利完完全全屬于自己
的。所有的風光﹐所有的掌聲﹐所有的讚賞﹐都是自己所擁有。自己從沒
有一次嘗試到失敗﹐從沒有一次。不管是什麼﹐都沒有。那種勝利的滋味
﹐真想永遠一輩子擁有他。
“小彰﹐你回來了嗎﹖”門外突然傳來仙道媽媽的聲音。
“媽。” 仙道滅了煙﹐然後才上前把門打開。“我回來了。”
“小彰﹐你沒事吧﹖一大清早就跑了出去﹐花道跑來找你找不著。你
是不是到了酒吧去了﹖”仙道媽愛憐的撫摸仙道的臉頰。“你瞧你﹐怎麼
看起來那麼憔悴﹖”
“啊﹐昨晚沒睡好罷了。我沒事。”仙道恢復正常的對著他媽笑。“
因為睡不著﹐所以就到酒吧去答理點事。”
“你現在也應該上酒吧了不是嗎﹖”仙道的媽媽看了自己手上的表。
“。。。” 仙道看著他媽媽猶豫了許久。“遲一點吧﹐反正櫻木在。
”
“那你多休息一會兒吧。”仙道的媽媽說罷順手為仙道關上房門。
仙道望著那輕輕被關上的房門﹐遲遲走不開。
“流川﹐你來幫我把這些杯子排好﹐好嗎﹖” 櫻木推著一小車的杯子
到流川面前。
“就放在這嗎﹖”流川指著櫃檯後。
“嗯。” 說罷﹐櫻木便想跑開。
“那個仙道怎麼還沒來﹖”流川突然拉了櫻木的袖子。
“啊﹖這。。。我﹐我有打電話給他。可是沒人聽。” 櫻木對著流川
想說假話卻覺得困難。
其實電話根本沒打﹐也希望仙道最好別來。流川雖然摔酒瓶很厲害﹐
但是他的調酒技術真是不到家。
“你是在擔心我的調酒技術嗎﹖”流川一眼刺破櫻木的思緒。
“不如酒瓶你來摔﹐酒我來調吧。” 櫻木小心翼翼地建議。
“大笨蛋﹗我自有辦法﹗”
“你們還沒準備好嗎﹖”突然一道光亮在兩人的臉上。同樣穿著下午
吃飯時的那套衣服﹐仙道卻顯得有點不同。“流川﹐我們應該諧下今晚比
賽的規則。”
“好。” 流川冷不妨地回答。櫻木在心暗嘆不妙。
“我是不想和你比什麼﹐不過竟然你那麼堅持﹐我只好奉陪。” 仙道
走到櫃檯前直望進流川的眼裡。
“那麼規則由我定好了。”流川答。
櫻木在旁聽了心立刻冷了一下。難道說這就是流川的辦法。他也太不
了解仙道了。。。
“你話說的還真快。但是我拒絕。竟然我是奉陪者﹐我認為規則應該
由我定。那就是我所要你調制的酒﹐你就必須調。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那
麼卑鄙要你調制每一杯客人點的酒。我會對你很公平的。在這我是老闆﹐
所以我不想聽到任何抗議。櫻木﹐你跟我到廚房來。”仙道一口氣把話說
完也立刻把櫻木拉開。
“喂﹐你的規則會不會過份了點﹖你又知道流川什麼酒都會調﹖” 櫻
木被拉開後立刻問。
“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會設定這樣的規則。他什麼都不告訴我﹐
我自然要找辦法讓自己知道更多他的事情。”仙道從口袋拿出包煙﹐取出
一支遞給櫻木。“到後巷去。”
“你自己不知道﹐可以找人問嘛。。。”
櫻木為仙道點燃煙﹐然後便跟著出去。
“找誰﹖你嗎﹖”仙道揚眉問。
“我。。。” 櫻木立刻低頭。
“我不在的整個下午﹐你和他聊了什麼﹖知道了些什麼﹖” 仙道靠上
牆﹐嘴裡吹出的煙﹐一時模糊了視線。
“沒什麼。他。。。” 櫻木猶豫著是否應該告訴仙道流川他調酒的技
術似乎不是那麼行。“他。。。”
“他吻了你﹖”仙道似乎有趣地看著櫻木說。
“你說什麼話啊﹐你﹗”櫻木立刻擺出兇惡的臉。
“那你幹嗎那麼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的嗎﹖”仙道笑。
“流川他顯示了他摔酒瓶的動作。動作快的令我嘆為觀止。我只能說
﹐你遇到強敵了。” 櫻木最後還是沒說出真正的事。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仙道若無其事的。
“你怎麼知道﹐你又沒親眼見到。” 櫻木一副不信的樣子看著仙道。
“他那麼勇敢的來向我挑戰﹐想必肯定是有相當的材料才敢那麼做。
竟然你已經目睹過他的技術了﹐那麼你說說看﹐他和我的差別在哪裡﹖”
仙道定定地看著櫻木。
“你是不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情報﹖你這麼做未免太卑鄙了吧﹖”
櫻木淺笑。
“呵﹐只怕卑鄙小人這個角色你當不起。憑你這個初學者來說﹐可能
什麼都看不出。” 仙道笑了出來。
“喂﹗你﹗” 櫻木想都沒想便狠狠地一拳揍過去。幸好仙道閃的快﹐
一手便把櫻木迎面而來的拳頭抓的正著。
“走吧。今晚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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