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追
(二)

作者﹕SORRY

    走出警局,仙道自顧走在前頭,流川跟在他身後。

   「是你自己要來保釋我的,我可沒求你,所以你別自以為對我有
恩情。」仙道轉過頭來對流川說,此時他才看見一直跟在流川身邊
溫順可愛的晴子。他打量晴子一眼,又轉身繼續往前走。
   「仙道彰,你別再惹事了!遲早會出事的。」雖然知道仙道不會
領情,流川還是不忘叮嚀。
   「這也是我的事,不勞你費心,還有我告訴你少在我面前裝出一
付關心的面孔,我可不吃你那套。」
   「......。」流川實在不知該怎樣做才可以讓仙道回頭。
   「仙道彰,你太過分了,流川是真心關心你的。何況事情都過了
這麼久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任性。」晴子看到流川無可
奈何的神情,忍不住教訓仙道。
   「喔!你是誰?你憑什麼說這種話?你知道我的事?」仙道冷冷
的瞪著晴子,對女孩子仙道十分有紳士風度,更何況向晴子這麼可
愛的女孩,可是當他看到她深情款款的看著流川時,卻有說不出的
不耐煩,而且流川竟然連這種秘密都跟這女孩說,他們的關係一定
很親密,想到這點,仙道心理更不是滋味。
   「我.....我只是為流川不平,他付出的夠多了,而且這也
不關他的事。」看到仙道眼露兇意,晴子膽怯了。
   「看來你很關心流川嘛!長得這麼可愛,一定是流川的女朋友囉
。」仙道冷笑,用手輕挑的抬起晴子的下顎。
    晴子被仙道的氣勢嚇得無法反應
   「你做什麼?」流川握住仙道手腕,阻止仙道觸碰晴子。
   「哈哈!這麼緊張做什麼?看來這小妞對你很重要。」仙道不懷
好意的笑道,若有所思的神情。
    流川一看到仙道的神情,心底涼了半截「我警告你,仙道彰,
如果你敢對晴子亂來,我饒不了你。」

    流川保護晴子的態度讓仙道妒火中燒,但是他只是笑笑,沒露
出一點蛛絲馬跡。
    他深深的看著流川,良久才推開流川,逕自離去,剛剛被流川
握住的手握燒的厲害。

   「晴子,以後你出入要小心點,盡量不要落單。」流川叮嚀晴子
,他不曉得仙道會做出什麼事,如果他身邊的人再因為自己受到傷
害,他真不知道自己還可不可以遵循母親的遺願,容忍仙道的一切
,幫助仙道浪子回頭。

    一連幾個星期,流川都護送晴子上下課,仙道並沒有什麼特別
的行動,而仙道那一票不良學生也沒在學校惹事生非,學校難得平
靜一段時日,每個老師和學生都以為他們已經改好了。



    晚上八點鍾,流川洗完澡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聽音樂。

    RRR∼∼∼電話鈴聲響起。

   「喂!」流川拿起電話。
   「阿楓!我是晴子的媽媽,你有沒看到晴子,這孩子到現在還沒
回家,我很擔心她。」

    一股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今天接晴子下課時,晴子說跟同學
約好,所以自己就先回家,因為心想這幾個星期風平浪靜的。應該
沒什大礙了。

   「伯母,你放心,我立刻去找他。」流川匆匆掛上電話,直奔學
校頂樓,他知道仙道他們常聚集在學校頂樓。

    晴子!你千萬不能有事。

   「大哥,我們該怎樣處置這小妞,他真可愛,看得我心癢癢的。
」一個小嘍囉說道。仙道那一票嘍囉中,除了越野直呼仙道名諱外
,其餘的人都稱仙道為大哥。

    流川在樓梯間就聽到他們的對話,更是加快腳步。

   「脫了她的衣服,我要看看她有什麼魅力,能迷住...」仙道
以冷漠無情的語調說道,但是只說一半就停住,大家正起哄,誰也
沒注意仙道話中有話。
   「不要!救命!」晴子淚流滿面,不停的顫抖。
   「哈哈!!」一群惡作劇的問題學生,笑鬧不停。但是其實也只
是做做樣子並沒真打算脫她衣物,仙道不會允許的。
   「住手!」銀白色的月光灑在流川身上,流川白皙的肌膚,此時
看來更是如夢似幻,仙道以為他看到了天使。
   「流川楓,是你。哈哈!來救你馬子啊?愛情的力量真偉大。」
越野首先發難。流川每天送晴子上下課,誹聞早已傳遍全校。
   「流川楓,你膽子不小,敢單槍匹馬過來。」清田說。
   「仙道!你想怎樣?」
   「......。」仙道吸了一口手上的煙,不答話,似笑非笑
的盯著流川看。
   「晴子,我們走!」流川推開抓住晴子的福田,扶起晴子,晴子
整個人軟綿綿靠在流川的胸膛。
    全部的人圍住流川和晴子,流川把晴子緊緊摟住,保護晴子。
   「如果人就這麼讓你帶走,我仙道彰的面子往哪裡擺?」仙道走
到流川面前,臉上掛著一個複雜的笑容,正反應著他的心情。
   「你到底想怎樣,有本事衝著我一個人來,何必為難女孩子。」
流川怒視仙道。
   「誰叫她是你馬子,你關心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我不允
許你的心裡有別人。
   「你這個混蛋!」流川終於忍不住打了仙道,這是他第一次打仙
道,他自己也呆住了,這下子以前的百般容忍和努力全都白費了。
   「哈哈!!打得好。這才對!討厭我又何必整天假惺惺。」仙道
拭去留下嘴角得血絲,仰天狂笑。
   「為什麼?為什麼你總要故意激怒我,你真的這麼討厭我,這麼
恨我,你要我怎麼做,到底要我怎麼樣?」流川抓住仙道衣領,整
個人幾乎要貼上仙道身體,吐氣如蘭,體溫傳到仙道肌膚,仙道迷
失在那冷冽又閃耀的眼光中,差點抱住流川強允那渴望以久的櫻唇
。

    在一瞬間,他用力推開流川,兀自喘息,由於力道過大,流川
一個不穩,跌在地上。

   「流川,你沒事吧!」晴子敢緊過來探視流川。
   「滾!你滾!別讓我看到你們兩個。」愛恨交織的感情,在仙道
內心衝擊。

    夜風冷冽的吹著,也吹亂仙道所有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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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仙道翹了整天的課,獨自在公園喝著啤酒,到了放學時
間才來到學校準備呼朋引伴在去狂歡麻醉自己的神經。

    等了半天,學校的學生都快走光了,那群夥伴還不見人影,仙
道只好到教室一探究竟,難道每個人都翹課,沒這麼巧吧?

    教室只剩下兩三個值日生。

   「同學!越野他們呢?」仙道一向記不住同學的名子,雖然惡行
不少,但是他並不是一個仗勢欺人的人。所以班上同學跟他的關係
都還不錯,況且考試仙道每次都罩著大家。
   「仙道!我叫彥一啦!每次都記不住人家的名子。」
   「喔!彥一!有看到越野嗎?」
   「你不知道嗎?他們一票人去找流川楓了。對喔!我都忘了你今
天沒來學校。你為什麼沒來.....」
   「可惡!」
    仙道楞了一下,不等彥一說完,立刻跑到廢棄的體育教室。每
次要修理哪個人,就是在那裡下手。
   「喂!你們別太過分,誰允許你們擅自行動的。」仙道推開教室
們,怒吼道。

    一推開門,還沒看清楚裡頭的狀況,流川就全身無力的倒在仙
道身上。仙道忙扶住他。

   「流川!?」仙道驚訝的喊道。

    流川雙眼迷濛,眉頭緊皺,顯然意識不清但是意志力逼自己不
可以倒下。

   「你....是你指使的....你真卑鄙,....?」流川
用盡全身力量掙扎,卻推不開仙道的雙手,昏迷在仙道的懷中。
   「媽的!該死!這是怎麼回事?」仙道憤怒不已,第一次看凡事
漫不在乎的仙道勃然大怒,每個人都噤聲,不敢說話。
    只有越野還說得出話「我們讓這小子吃了迷幻藥。」
   「什麼?渾蛋東西,誰准你們這麼做的?」
   「仙道,我們只是為你報仇,他昨天竟敢打你,當然要讓他吃一
點苦頭。」越野不明白仙道為何反應如此激烈。
   「再有下一次,我會殺了你。」仙道說完,抱起流川,走出門口
。


    仙道把流川抱往自己獨居的豪華公寓,將流川小心翼翼的擺放
在床上。

    因為迷幻藥的作用,流川雙頰染暈,晶瑩的汗水滑落胸膛,整
個人有氣無力的喘息著,意識在半昏迷狀態。

    仙道愛憐的為流川擦去汗水,他解開流川上衣的鈕扣,細如皓
雪的肌膚讓仙道停住呼吸。

    流川楓!我恨你!但是我更愛你。
    我不能沒有你!

    仙道將流川緊緊的摟在懷中,想這麼做想了多久?自從見到流
川的第一天吧!只是一直壓抑住自己的感情。

    肌膚的觸碰激起仙道無限的愛意和情欲,他輕輕柔柔的親吻流
川的唇,撫摸自己千思萬想的玉體,自己終於可以一償相思之苦。
他再也管不了什麼國仇家恨或是世俗眼光,他要定流川楓。

    於是,在流川恍惚的意識中,在仙道迷失的情欲裡,仙道佔有
流川的身體。(我實在寫不出激情的畫面,有興趣的各位大人幫幫
我補上這段吧)

    流川尚未清醒時,仙道早已醒過來,他凝望流川純真又清麗的
睡容,內心百般複雜,歡喜,憐惜,疼愛,思念,擔憂就是沒有懊
悔,他內心清楚明白愛已無法自拔,就算今天沒有得到流川,不擇
手段他也要讓流川屬於自己。

    流川楓只能屬於他一個人的。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流川醒過來的反應,他會怎樣呢?怎樣都
好!要打要罵甚至殺他,他都無怨無悔,只要流川肯原諒他,接受
他。

    流川終於悠悠醒來,一醒來,正好看到仙道撐著手,躺在自己
身邊凝視著自己,他嚇一跳,急忙想起身,但是迷幻藥的作用力還
未盡退,流川全身軟綿綿跌在仙道身上,抬起頭正好唇對著仙道的
唇,他一時不知所措,想起身卻使不出一點力量,低下頭避開仙道
的懾人眼神。意外發現自己一思不掛,全身疼痛不已,怎會這樣?

    流川訝異的看著仙道,仙道也萬般憐愛的看著流川,流川明白
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太不可置信了,流川掙扎的起身,漠然的,一
語不發。

   「流川,我愛你。」仙道拉住流川。
   「......。」流川甩開仙道,連看也不看仙道一眼。

    冷漠至極的流川讓仙道慌張起來,他不打不罵甚至不問也不說
話,這讓仙道覺得一切都完了,這種絕望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流川,你聽我解釋,我真的很愛你,我知道以前我做過很多
傷害你的蠢事,以後我絕不會了,我就是太愛你,才不能忍受你心
裡有別人....。」
   「仙道彰,這就是你想要的?欠你的我用身體還的一乾二淨了
,我們再無任何瓜葛。」流川決絕地離開仙道的屋子。

    椎心刺骨的痛,侵襲著仙道的心,他瘋狂的喊著流川的名子,
想起自己以前對流川的惡行,仙道毀恨交加。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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