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腳一軟,莫名其妙我栽倒在了地上!怎麼回 事?頭好暈,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仙道!”小家伙連忙跑到我身邊跪下來,“你是不 是頭很暈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嗯,不大對勁呢──”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真是背到家了! “太好了!”小家伙一躍而起,興奮得手舞足蹈,“ 你等一下!”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流川在幹什麼? 打電話?我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地板上,他還有心情 打電話?氣死我了!流川,這下你可真惹到我了!我饒不 了你! “喂喂,我找三井壽──” “學長麼?我是流川──嗯,對,已經生效了──接 下來那樣做就可以麼?嗯,我知道了──知道,我會小心 的──謝謝學長──” 流川挂上電話,有點不知所措地望著我。奇怪,我明 明把電話內容聽得很清楚,可就是沒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 事,“我說流川,你就讓我這樣躺在地上?” 這臭小孩,一點禮貌都不懂,怎麼說我也算是前輩呀 ,就這樣不聞不問? “哦──好,好的──” 流川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把我抱到臥室 的床上,小心翼翼地開始── “流川!!!你要幹什麼!!!” 流川楓默不作聲,拿出與在球場上一樣的認真執著開 始解我衣服的扣子!! “流川楓!你──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默不作聲。 “流川楓!你再不說話我可生氣了!住手!有話好好 說,你先住手!” “我真的生氣了!” …… “仙道,別害怕──我昨天有去三井學長家看教學錄 影帶,我知道該怎麼做的──”終于開口說話了,手卻一 點都沒停下。 拼著全身的力氣,我握住了流川的手,“你說明白點 ,這關三井什麼事?!” 小家伙臉紅了,猶猶豫豫開了口;“我──我一想到 你周末要來我家,就很緊張──我不知該怎麼做,怕你笑 話我──于是──于是就向學長請教──” 什麼?他是不是大腦缺根弦呀?這種事,好向人家請 教的麼?怕我笑話他?這種事情上他也不願認輸? “仙道,你別生氣。本來我沒想給你下藥的,是學長 說,我第一次肯定不行,最好能讓對方老實點──不會傷 身體的,過幾個小時就好──” 三井壽!!!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麼? 湘北是一所什麼學校呀?居然有學長教學弟這個? 停停停,現在不是思考湘北校風的時間,我現在面臨 的危機是── 天哪!小家伙玩真的? 我上衣的扣子已經被全部解開,流川楓跪坐在我身上 ,用欣賞又略帶困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猶豫著伸出 手,在我胸口輕輕捅了捅。 好癢!臭小子,把我當成你的玩具麼?不過,或許流 川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只是小孩子在玩玩具?或許,是我 想得太多了? “嗯,流川君──玩夠了麼?”試探著。 “唔──好了!熱身運動結束!” 小家伙深吸一口氣,一把扯下了身上的浴衣── 白皙健美的身體在我面前暴露無余!完了完了!我徹 底暈了! 耶和華呀!安拉呀!阿彌陀佛呀!宙斯呀!玉皇大帝 呀!太上老君呀!不管是天上地下什麼神都好,誰來救救 我呀! 朦朧中,感覺流川嫩嫩的唇吻在我的耳畔,輕輕說了 聲:“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 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這是在哪里?我試著坐起 身來,下半身劇烈的酸痛喚起了回憶── “他媽的!流川楓!” 我說髒話了!遠在東京的老媽聽到非得心肌梗塞發作 不可! 該死的臭小孩蹤影全無,畏罪潛逃了?等我抓住你不 打死你我就不叫仙道彰!哎喲!好痛!這個混賬東西!我 馬上就要暴走了! 一張紙條飄落到面前“去訓練!中午回!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