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聽祖母說,每個人都有專屬於自己的一顆星,而星星的運轉方式則
定下了每個人不可逆轉的命運。
這話可不可信我一點也不在意,不過,我很肯定的是,在十七歲那一年
,我的人生莫名其妙的轉了個大彎,完全偏離了既定的軌道,再也不可回復
。
第一次見到流川,並不是在籃球場上,而是在一個陰暗的小巷子裡。那
時,我不知流川是籃球界閃亮的新星,當然,相信流川也不知道我是哪一號
人物。
那瞬間,我還以為見到了死神。流川的白色襯衫上沾滿了血漬,無視於
腳底上抱頭躲避的傢伙,仍強悍的、輕蔑的,踢著那個可憐的人。
「喂﹗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也不知從哪裡找到好管閒事的勇氣,我
帶著笑容上前勸架,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應該不會對我動手吧﹖
流川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拍拍雙手就走了。然後,從那一分、那一秒起
,我便毫無理由的愛上了流川。
再次見到流川,是在籃球的友誼賽裡,我無法形容當時內心是如何的狂
喜,我想,我們是有緣的。
「又見面了啊。」比賽完,我叫住正要回家的流川,尋話搭訕。
流川面不改色,冷淡的問﹕「我們見過嗎﹖」
「啊﹖」我的話頓時接不下去。
「沒事就不要擋路。」說完,流川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就是,剛認識時的,我和流川。
* * * * * * * * * *
在某一月、某一日,我突然了解什麼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因為,
我和流川正在扮演這種角色,而且,不用說,挨打的那方是我。
曾經聽過一句話,感情路上,先說愛的就輸了,但是,雖然我沒說愛,
卻也輸了,原因倒是很淺而易見﹕我喜歡流川,流川對我沒感覺。
很多人都以為我們是好朋友,但其實不是這樣的。一對一時,他高興時
就召見我,不高興時任憑我說破三寸不爛之舌他也無動于衷,與其說是他的
朋友,我更像他的下屬。對著我,流川總是無比的殘酷。
有時候,我真的想放棄了,可是流川又會適時的出現,打破我努力的堅
持。
他愛我嗎﹖他不愛我嗎﹖這個問題老是在我腦中不停的旋轉著,要求一
個確切的答案。
之後,我會告訴我自己,流川並不愛我。
之後,我嘗試著忘掉他。
之後,我選擇了用笑臉迎人來掩蓋心中的不安。
之後,我還是無法放棄他。
這是,惡性循環,我再明白不過。
於是,在痛苦的激蕩中,我習慣了,麻木了,我向他告白了。
而流川,並沒用正眼看我。
平時一對一的籃球場上,我孤零零的站著,任由越來越烈的雨點打在我
身上。
我嘗到了自虐的快感。
∼待續∼
我還是不知死活的挖了新坑……^^;;;;;。我一定要在這篇實現流川殘
酷的強勢美學﹗(我自創的古怪名詞^^|||||。)呵呵~~~~~終於一嚐虐仙的
快樂了~~~~~(我果然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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