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流水》已經到3了耶~!仙道終于粉墨登場~!!!(仙道:
你早該讓我出場了,踢飛你~!)偶是第一次寫古代文且文筆又差,
所以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寫的不盡如人意,心中所想的仙流附注于筆
下就好象變得生硬許多。還請期待下文的大人們多多包涵~!最后…
…《高山流水》偶會填滴~!《面包渣》偶也會填滴~!《請別傷害我
》偶還是會填滴~!……偶一定會填……一定會……吧?-_-||
這兒是距魔教‘任逍遙’十里開外的‘寧風’客棧,店門大開,
生意冷清。
掌柜的推了推正打盹的伙計,說道:“你去瞅瞅二樓西廂房的客
人,五天都沒下來人了!”
“掌柜的,我這兒也奇呢!要我說啊,咱那天就不該讓他住下!
雖說長的到是挺體面,可衣服破爛的像個叫花子,手里還馱著個大麻
袋……呦,掌柜的,那麻袋里可別是藏著人呢吧?!”
“這不是叫你去瞧瞧么,還不快去!” 掌柜的遣了小二去察探,
心想:那人看上去雖落魄,可出手到是闊綽,一次仍了二十兩銀子!
難道我豬油瞢了心,有銀子不賺么?!
雕窗絲幔、軟塌錦鍛,一縷青煙從香爐中裊裊升騰,房內彌漫著
淡淡的秋香。冰蠶絲織的軟緞上正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俊美少年,可
能是入夢太深,額頭上已微微滲出細小的汗珠兒。這時,圈著腿坐在
少年床畔的人伸出一只纖長的手指輕輕抹去那几顆晶瑩,嘴里小聲咕
噥著:“想必是做了魘夢了,不知夢里可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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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兒,你叫什么?”
“流川楓”
“你是這家的少爺么?”
“……”
“我在這八卦陣里迷了路,還受了傷,你能帶我出去么?”
……
“爹──!!娘──!!”
“快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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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你是誰?!好討厭的眼睛,別跟著我!!……好燙!頭
……不、把簪子拿開!!……爹……娘……楓兒對不起你們……
“喂,醒醒,我已把你頭上的簪子摘了,快醒醒……”
好溫暖的手………還有…使人鎮定的聲音……誰?是誰在喚我…
…
流川濃黑的睫毛微微顫動,眼眸半張,慢慢蘇醒過來。視覺從模
糊到清晰,正好對上一雙略帶笑意的關切眼神。
“醒了么?你可都睡了五天了!”
“我……”好渴。發干的喉嚨讓流川發不出聲音。
“……你渴了?哎,好難伺候的人兒!”
那人從破舊的衣袂里取出一顆通體朱紅的丹藥,沖入水中隨即化
開,拿到流川面前。這時,流川才完全看清他。此人一頭及腰的長發
隨意披散在身上,盡顯張揚,長手長腳、身形高挑,雖然穿的破衣爛
衫,但擋不住玉樹臨風之氣,最有特點的是,那人嘴角總是留著一抹
釋然的微笑。
“怎么,看我看的痴了?” 那人深邃明朗的眼對上流川的星眸,
卻又倏地撤開,好險!差點就被他的眸子吸了進去。
“……”流川面上泛紅,哎!如此風流倜儻之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
流川看他要喂自己,自是不好意思,遂想立起身子,可誰知這一
動周身百骸無一不痛,好比萬箭穿心。
“別動!想必你是從決風嶺上摔下來的,骨頭到是好說,我已為
你接上了,但是……你五臟具損,經脈紊亂,必須用藥物慢慢條理。
這几天可都苦了我,哎……”
流川剛想道聲謝,卻看那人飲了口藥,俯下身封住了自己的薄唇
。輕巧的舌滑入流川的口中,技巧的舔卷著干澤的內壁,直到把它占
領的地方統統濕潤才不甘心的把藥汁送入流川的喉中。
放開流川的芳唇,那人添了添殘留在嘴上的混著流川口中蜜液的
苦澀藥汁,微微一笑,道:“恩,味道不錯,火候也剛剛好。”
原來,這九仙雨露丸用溫水尚不能徹底化開,需在口中含一陣待
它溶了,效果才最佳。
“你!……”可流川哪見過這等用藥之法?!怒視著那人說不出
話來。
“公子莫要生氣,在下只是依方兒辦事嘛。況且這五天你睡的又
沉,所以……在下只能出此下策了。”
“……”難道是這人救了自己?
流川努力回憶五天前所發之事:自己和櫻木為了安西伯的孫女找
仇家報仇,可是卻身受重傷雙雙跳崖。在昏迷之際確是看到一個人向
自己走來……
“在下仙道,單名一個彰字。五天前從決風山下走過,看公子身
受重傷便好心搭救,來到此鎮投宿于‘寧風’客棧上等客房之中。只
是……由于錢袋空空已經三天沒敢下樓結帳了……”
“在下……流川楓。多謝搭救之恩。……我這里應該還有些碎銀
。”流川邊說邊艱難的坐起身子,但是渾身上下卻不像先前那樣疼痛
了,想必那藥真的是仙丹。
回想剛剛喂藥的情景,臉上又是一片紅暈。
“碎銀?太好了,不用被掃地出門了,呵呵。” 仙道想到掌柜的
和小二的勢利嘴臉就嗤之以鼻,要不是投店時掌柜的瞧不起他的這副
打扮觸怒了他的自尊心,他──仙道彰也不會一下拿出全部積蓄來充
闊人。
“呦!你的頭發……”仙道訝異于面前的景象。
流川的黑發如瀑布般柔順地垂在床上,配著蒼白清瘦的面容,就
如一朵出水芙蓉透明干淨。
流川也發現自己正散著頭發,秀眉微蹙,四下找尋玉簪。對他來
說,那一頭長發即是自己的恥辱。頭發越長,他對自己及魔教的恨就
越深!
“你找這個?” 仙流拿起放在一旁的玉簪,剛剛因為慌亂一直沒
注意它。現下一加審視可不得了!
“啊呀呀~!!”
“……?”
“你這玉簪可忒值錢了些!我何不給你找個買家,估么几十萬兩
銀子都打不住~!”仙道如獲珍寶般把那只簪子捧在手心里。
那通體透明的玉簪似通靈性,炫耀地在日光下閃爍鱗光。
“不行!它是……” 它是什么呢?這十年中好象它以不再單單只
是復仇的線索,也是……與那個戲弄他的人的……牽拌。
“難不成這是你心儀之人送你的……?” 仙道看到流川臉上的怒
氣識趣兒的住了口,幫流川把簪子插到頭上。
“山下……恩人只看到我一人么?”
流川心想,櫻木是和自己一同跳崖的,既然自己僥幸沒死,那他
……
“什么恩人不恩人的,叫我仙道好了。我只看到你,那里并不他
人。”
他難道還有同伴么?看來還時時放在心上,仙道臉上隱約泛起一
絲不快,但隨即又被笑容沖淡。
“是嗎……在下想求恩人一件事。”
“說吧,只要是力所能及之事我妙手神醫仙道彰一定幫你辦到。
”
“……在下想求恩人帶我去一趟絕風山,同我找一個人!”
雖說已經相隔五天,但……若有一線生機我也決不能放過。許是
他掉到哪棵樹上也未可知……
“不行!”這回仙道答得到是干脆。
“?”
“哎!公子,我勸你還是不要出去的好。你這相貌五天前就被魔
教通緝了!”
否則我為什么要把你裝進麻袋馱過來?!還強迫自己打扮得像個
叫花子。
“那……我旁邊可畫著另外一人?”
看來,沒有找到我的尸骸才通緝我,那倘若也通緝櫻木的話,不
是說明他沒死?!
“好象是吧。”仙道心想,到是瞟了一眼那人的面貌,英俊率直
、氣勢如虹。
“我……一定要去!”說罷,流川艱難起身,卻被仙道攔住。
“且慢!我可以陪你去,但……你到說說和那人是什么關系?”
“青梅竹馬、親如兄弟。”
“呦~!原來是一對兩小無猜的戀人。”
“你──!……在下看錯人了,不敢勞煩公子。”
流川說完踉蹌著就往外走,仙道只得又把他拉了回來。
“我既然救了你,怎能輕易的棄你于不顧?這乃非大丈夫所為。
”
“在下……”
流川想說在下與公子實不屬同類之人,道不同不相為謀之類的話
,但又覺得人家好心救你,大恩大德已不知何時能報,今日如若又辜
負恩人一番好意卻是實在過意不去了。
“唉!你這人一丁點的風趣都不懂,可真辜負了這張好面相,到
不如借我一用,如何?”
“……?!” 流川心中暗驚,這人好不顛三倒四,這種話也是能
信口說的么?
“呵呵,你可別誤會了,我乃是名震江湖的易容高手~!人稱……
‘千面如來’仙道彰!”
“你……”這些話到是把流川弄的啞口無言了,他就算江湖常識
再不濟,也知道這綽號是仙道糊諏的,這人性情放蕩不羈到是真的。
然而,在流川心里,仙道悠然自得的性格卻是自己向往已久的。
什么時候,他也能像仙道那樣談笑風生呢?
一盞茶的工夫,仙道把一面銅鏡擺在流川面前。可這鏡中之人卻
哪里還是流川,分明是仙道的翻版。流川摸著自己的臉,心中贊嘆,
仙道的易容之朮還真是妙絕人寰,不知他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地方…
…
“怎樣?”
“還好。”
“什么還好?!你身子太瘦!怎配得了我這天庭飽滿玉樹臨風之
貌?!以后可要把你變的胖些,才好進出江湖……”
“……”流川聽他這話好象以后就跟著自己一般,不由愁上心頭
。只因他現在正被魔教追殺,生死未卜怕牽連了仙道。
“好了,我從窗子下去,你就從正門走吧,我們在拐角會合。”
說罷,仙道一個起身從窗子上跳了下去。
這一騰一躍簡捷利落,姿態也極為瀟洒,他……會武功?
還未來的及細想,前來窺探的小二已敲起房門來。流川于是把身
上的碎銀拿出一些付了店錢,跟著小二下了樓。一路上小二到真的沒
識出破綻。
流川來到拐角處,仙道正面帶微笑的站在那里等候。看到流川,
仙道忙上前把他攬如懷中。
“你很不舒服吧,我來背你!”
仙道看見流川額頭露出的汗珠兒,知道他身上的傷根本還沒痊愈
,但還是硬挺著出來。不由心中一嘆,這孩子還是這般倔強呢!
“不了,我能──”沒等流川把話說完,仙道已經把他打橫抱了
起來。
“哎!你這人嘴還真是硬,這樣你我都方便。”
說著仙道右腳輕輕點地,身子如雛燕一般輕盈的飛了出去。速度
之快,世間少有。
“你……不是行醫的么,怎會武功?!” 懷中的流川顧不得矜持
,驚訝的問道。
“公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不過是些逃生技能罷了……”仙
道似不愿多說,加快腳下的速度往前奔馳。
流川困惑的望向仙道的步伐,暗忖:看他的步伐表面凌亂乖張,
但細細品味起來卻精妙深奧。回想自己十年所學,沒有一部書中有這
種奇異步伐的記載。他……到底是誰?又為何偏偏救了自己?難道真
如他自己所說是個浪跡天涯的江湖朮士?還是……他就是‘神秘人’
?!想到此,流川緊懸的心放了下來,整個人也松弛了不少,睡意卻
悄悄籠罩全身。慢慢地在仙道溫暖寬厚的懷中進入夢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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