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已經清醒了,而藤真也可以自己的走了,牧和三井
也沒事了,他們決定找個可以休息地方,等明天才繼續了。
才發現這里除了樹就是樹,后來找到了一個洞穴,就休息了
,是在太累了。
“你找我什麼事?”澤北和南烈來到空曠的地方。
“放過玉笛雪狐。”
“哼!”
“我不是在請求你,我是在要求你。”南烈不畏懼的瞪
著澤北。
“就憑你?呵呵。自不量力!”
澤北說完就抽出刀,攻向南烈,南烈也不甘示弱的抽劍
低檔。寒冷的月光下,刀光劍影之間──
“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我也喜歡玉笛雪狐,但是我要的是他幸福的生活
,而不是痛苦一輩子,雖然我不能阻止仙道,但我可以阻止
你,不要擋著他的路!”
“我也愛著他,所以我可以給你幸福。”
兩人分開,對視──
“你認為你可以嗎?”南烈問。
“你認為我不可以?”澤北反問。
“事實擺在眼前,你永遠也不可以,你的希望永遠都只
是絕望。”
“放屁!”
兩人再一次靠攏,刀劍無眼,這是一場無謂的斗爭,卻
注定要有一個人死去,展現了兩個赤裸裸的癡心,同樣為了
那個人瘋狂的心,同樣為了那個人深陷的心,卻用不同的方
式愛著,但都是那麼的傻!
南烈雖然厲害,但以一個人的力量,他不可能戰勝澤北
,所以最后倒在血泊里的是南烈。
澤北沒有理會尸體,走開了。──或許,你是對的,南
烈。
白色的身影扶起奄奄一息的南烈──
“玉笛雪狐,能完了我唯一的心願嗎?你叫什麼名字?
”
“楓,流川楓!”
“真好聽的名字,可惜,我不能在呼喚了。”
就這樣南烈離開了,雖然生的時候他是寂寞的,但死的
時候,他確實幸福的,因為死在自己的心愛人的懷中。
流川把南烈葬了,沒有鞠躬,沒有道謝,沒有做什麼,
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南烈的墓上留下一句話──“朋楓立
。”
或許這是最后能夠得到的一分屬于流川的心意。
又是一個黎明,他們醒了,渾身的酸痛是昨天惡戰的后
果,也是今天繼續的提醒,他即希望早日解決一切,但又不
希望這麼快遇到可怕的靈獸,因為真的很疲倦了。
在水霧神林里面,誰也沒有可能找到方向,只能依靠知
覺的判斷,所以自出洞穴開始他們就提高警覺,如野貓一樣
的機警。
翻過一個不是很高的山丘,他們看見一個湖,湖美的過
分,平靜的難以置信,不過他們走了這麼久也累了渴了,就
向湖走過去。
藤真監測過后,湖水沒有毒,可以喝,花形就帶著水壺
去裝水,似乎一切都很平靜──不過,平靜太過分了。
或許,寒冷的氣息太明顯了,仙道感到了一雙銳利的目
光,停留在身邊的花形的身上──
“小心!花形!”
來不及了,一個黑色的影子很衝過來,很明顯攻擊的是
花形,可是為什麼?
冰姬,是一只黑色獵鷹,體積很大,只是在羽翼邊緣有
白色的羽毛,是冷性動物。
花形推開身邊的藤真,卻躲不過冰姬可怕羽翼,火燙的
羽翼根本不是什麼冷性動物,可是冰姬劃過水面是,水面卻
奇跡的結冰了,形成一道白色的冰川。
藤真走向花形,“你怎麼樣了?”
“沒什麼!只是燙到了。”
“我看看。”藤真緊張得要命,剛剛的那一下,真的差
點沒命了。
仙道馬上站在藤真和花形前面,盯著停留在半空的冰姬
,冰姬黑色的眼睛,好像一個黑洞,深不見底,龐大羽翼遮
住了天空……冰姬在瞬間再一次攻擊,空氣因為它的風向而
顫動,形成的七流入刀刃般鋒利,割傷了仙道的全身,仙道
根本不能動彈,只要稍稍移動,就會粉身碎骨,眼看冰姬就
要衝過來了……一根銀色的鐵棍,從身后插出來,雖然被弄
的有扭曲變形,但也剛剛擊中冰姬的眼睛,冰姬因為疼痛而
飛走,依然停在半空中……
“謝……謝。”仙道已經是滿身傷口,橫橫畫畫的刀刃
傷,雖然不致命,但也是很無奈的疼痛。
正當冰姬再度攻擊的時候,一聲劃空──是神的天公彎
怒,略長的箭,紅色的尾羽……神一連三箭,同樣射向冰姬
的眼睛……太棒了,全部命中!
可是──冰姬卻因為疼痛而發瘋。
“神!射一箭,送我一步。”三井突然大叫。
不假思索,神抽出一箭,平行水面的射出一箭,三井一
躍,借助箭飛行之力,衝上天去,下一秒就用鐵扇,拔掉冰
極左邊羽翼上的那根最長的白色羽毛,即使這樣輕輕一碰就
已經讓鐵扇凝上一層雪霜……
“神!”
身在射出一箭,同樣是平行水面,三井再一次借助箭的
飛行之力,府身越過冰姬,在用力一點箭,同樣的方法拔走
另一邊的白色羽毛──鳥兒翼尖上羽毛很重要,若沒有了鳥
兒就不能在飛行,不能飛的冰姬就不用害怕了。
冰姬失去平衡,墜落到湖水中,湖水迅速的結成冰塊─
─原來冰姬是怕冷的動物,但又有致命的寒氣的羽毛,所以
接觸到冰塊的冰姬,發出最后的嘶叫,然后就沉靜了,湖水
也恢複了平靜,冰塊也融化了……仙道等人,看著這場等于
自殺的搏斗,不知道是歡喜還是可憐那只死去的冰姬。
然而看這一切的只有人類,還有一只金色的猴子──鐵
碧猴,猴子臉上及像人類般“笑”了。
在山頭上,屹立的兩個人──
“不要等了,他們不會回來了。”
“兩天而已。”
“還有五天就到限期了。”
“我知道。”
“玉笛雪狐……”
流川還是盯著遠處的水霧神林,白茫茫的水霧散開的那
天,就是和他相見的那天──我相信這天會有的,一定會有
的。
仙道!不要忘記那天,我們的誓言──圓月下的誓言!
同樣的月光下,水霧神林里面的仙道,抬起頭,看著銀
色的月亮──月亮為我們作証,我們因為相愛而結上姻緣,
請月亮保佑我們天長地久,永遠相伴!
楓,我沒有忘記我們的誓言──圓月下的誓言。
夜晚是危險的。
聰明的動物都喜歡偷襲。
金色的小巧的身影在樹枝上穿插──很久沒有吃過東西
了──鐵碧猴想。鐵碧猴是最難對付的最后一個,因為他知
道思維的道理,不是麻木的追逐獵物。
“仙道,你怎麼樣?”
“我很好。你呢?信天游子,你的手怎麼樣了?”
“還是沒有知覺。”三井笑著說。
為了安全,他們必須要輪流值班,現在是輪到仙道和三
井。
“這個我知道,因為我曾經如此過。”仙道回想起,那
一次,為了八月玲瓏帶到玉笛上,不管玉笛的寒氣,不理會
自己的生命危險,不是為了証明什麼,而是那時自己的意願
而已。
三井沒有繼續問下去,人的記憶是難得,屬于自己的一
樣東西──美好的東西,誰也沒有權利去和那個人分享,除
了那個擁有同樣回憶的人。
三井低頭看著木暮──我們也有很多屬于我們的會議吧
。
經過這次的經歷,大家都會必然的長大,對感情的認識
也會必然的加深,這樣心中那個不能缺少的人,就更加寶貴
了。
清晨,人們醒了,因為香味!
從不願的地方傳來一陣香味──不是自然的味道,好像
是人煮什麼的味道。──人!怎麼會有人在這里?
仙道他們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
“仙道!不要去!”流川驚醒。
驚慌失措的跳起來,也嚇到了旁邊坐著的澤北。
“我要去霧水神林!”流川的語氣又不能否定的堅決。
“我們的協定,你不要忘了。”澤北心很痛──又是為
了他!
“我不進去,就在外邊。”流川不放棄的說。
澤北能怎麼樣?答應了,就和流川一起前去水霧神林。
到了,的確流川很安分的等在水霧神林的外邊,流川拿
出玉笛吹出誘惑音律。
“沒有用的,沒有聲音可以川到里面,哪怕是你的玉笛
。”澤北說。
流川連看都懶的看,繼續吹奏,慢慢寒氣在流川身邊圍
繞──魔音大法,有攻擊力的魔音大法!可是澤北看得出來
,濃濃的白霧不斷把流川傳出去的氣回彈,反彈回流川身上
,流川卻沒有不皺,起不喘的繼續吹奏,他唯一的目的就是
告訴仙道──那里有危險,不要去!
水霧神林里面的人,完全沒有意識到那個香味是陷阱的
誘餌。
鐵碧猴等著獵物的步入……仙道和神、牧走在最后……
他們穿過一片低矮的蘆葦林,看見一片地,上面的確有一個
精致的爐灶,好像是人的傑作……
水霧神林的外面的玉笛雪狐,繼續不斷的吹奏,不管反
彈了多少氣回來,不管接受了多少次衝擊,他都只是不斷的
傳遞他的信息。
澤北,終于看到了南烈所說的絕望了。他的心永遠只能
容納一個人,不管那個人是不是死了,為了那個人,就連不
可能的事情也要做,不理會自己的生死,更加不理會旁邊的
一切。
你們相愛,是永遠的相愛,不可能乘虛而入……
他們的愛,就這樣的旁若無人!
澤北閉上眼睛,強忍那一滴就快要滴下來的眼淚……抽
出浴血刀,站到流川前面,看似耍刀而已,事實上是幫流川
低檔反彈回來的衝擊。
坐在馬上的流川吹著玉笛,而前面的澤北則如練刀一般
,舞動刀,跟隨著玉笛的陣陣旋律……
終于,水霧有了缺口,笛聲穿過森林──澤北疲倦的用
刀撐著地面,單膝跪著。
玉笛的聲音很快就傳到大家的耳朵了,憤怒的痛斥──
你們怎麼了!水霧神林沒有人可以生存!
恍然大悟!
對啊,這是不可能的!只有一個不可思議的解釋!最后
的敵人用咋!可是那是一只猴子啊!
玉笛的聲音斷了──仙道突然覺得很著急。
“奇怪,水霧陣不可能傳進來任何聲音,就算是玉笛的
聲音也不能,除非……”
“藤真除非怎麼樣?”仙道緊張的問。
“除非不斷攻擊,弄出一個缺口,但也只是暫時的。”
“原來這樣。”也就是說,剛剛的笛子聲的流川不斷攻
擊才勉強傳進來的。那個人怎麼這樣的衝動啊。
“不過,很感謝那笛子的提醒。”木暮說。
仙道沉默了。突然,仙道一躍上樹,同時提劍狠狠的刺
去……金色的猴子驚慌失措的逃里,發揮天生的可怕跳躍能
力……
“神!封住他的去路!三井!”仙道大聲呼喊。
神射出一箭,插在樹上,再一次受驚的鐵碧猴,轉身,
卻遇到三井的鐵扇,橫劈過去,擦身而過,鐵碧猴的左臂受
傷……
“花形!神繼續!”仙道還是不斷的指揮。
神繼續用箭封鎖鐵碧猴的路,花形用神龍棍攻擊它,鐵
碧猴再次受挫……
“三井,送我一程!”
“好!”
三井用力一擊鐵扇,鐵山入脫弦利箭般橫衝過去,仙道
躍離樹枝,點一點鐵扇,借力衝到鐵碧猴的前面,一個扭身
,仙道在空中旋轉,七星北斗正中的刺向鐵碧猴的心髒……
血飛濺開來……終于完了!
仙道、三井、花形回到地面,這時,風!大風吹動!
“原來靈獸消滅了,水霧陣就會自然解開!”藤真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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