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會談還有一個星期。
四國的代表就已經開始動身了,從南海邊界出去是最好的
途徑,所以大家都約好在海南匯集,一起前去。
“嘿!不好意思,我們好像遲到了。”
“白癡。”
這樣的對話,只有兩個人,人們回頭一看──果然!一藍
一百騎著馬趕了上來,其實大家是一起出發的,但是等了半天
,也沒有等到仙道和玉笛雪狐,就先行一步,大家都知道他們
不會有事的。
“仙道,這樣重要的日子,你也可以遲到。”藤真說。
“哎,沒辦法啊,誰叫我們玉笛雪狐的睡覺大法這麼厲害
!”仙道無辜的說。
“仙道!”
“好好好,我不說。”
其實,他們本來是不會遲到的,只是因為昨天晚上,仙道
突然說要喝酒,就拉著流川去喝酒,流川哪里有什麼的酒量可
言,喝了一兩杯酒醉了,喝醉酒的人當然是不能控制的,而且
流川單純的表現令仙道根本沒有辦法低檔,酒精的催化,流川
變得嫵媚而挑逗──
“仙道~~~ !我好熱啊!”
說完就脫衣服。
“仙道~~~ !我好想出去!”
說完就打開門,想走出,天啊,他這個樣子走出去,后果
真的不堪設想啊,仙道當然抱住他,不讓他離開半步,但流川
的力氣太大了,(喝醉酒的原因)仙道只好加大力度。
“仙道~~~ !你弄的我好痛哦。”流川皺眉的說。
仙道想放松,但也不能放松,而且仙道所剩無幾的理智,
也慢慢被磨光了……
“仙道~~~ !不要嘛,這樣好癢啊!”
為了讓流川安靜,仙道幹脆把他壓在床上,自己的身體下
面,而且,開始舔啃流川敏感的地方……
結果……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遲到了。
“我說玉笛雪狐啊,你的脖子怎麼了?”三井靠近流川,
壞壞的說。
仙道慢慢的跟在后面,看著前面的一黑一白,他知道三井
純粹的玩玩而已,所以不加以阻止,而且他也知道三井的弱點
在哪里。
流川不理會三井,三井不放棄的繼續說:“我看看,恩…
…好像是……”流川回頭盯了三井一眼,三井馬上退后:“不
要生氣啊,玉笛雪狐。”
見流川沒有反應,三井繼續湊向流川的耳朵,壞壞的說:
“是不是逍遙子的愛的証明啊?”
流川還沒有什麼反應的時候,就聽到后面的聲音。
“啊~~~~~~~~~~!”──是鬼才子的大叫聲。
三井馬上回馬,回到木暮身邊,“小暮,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木暮低下頭,但也可以看到他赤紅的
表情。
此時仙道悠哉游哉的回到他的寶貝──楓的身邊,嘴上挂
著惡作劇的笑容,流川斜眼看了,就罵了一句:“白癡!”
“楓~~~~~~~ !人家不依嘛,人家剛剛是幫你嘛。你還要
罵人家!嗚~~~~~~!”好像被冷落的媳婦似的語氣,仙道誇張
的用袖子擦擦眼角。
“逍。遙。子!”三井怒氣衝衝的瞪著仙道。因為怎麼問
也問不到木暮到底發生什麼事。
“啊?!信天游子,怎麼了?”仙道就一副不知所以的樣
子。
三井可是受不了,策馬追上去,仙道當然不是什麼好對的
人,不過,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兩個人就開始無謂的追逐了。
走在最前面的牧,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他們的腦子什麼
構造的。”
旁邊的神卻笑了起來,“你曾經還喜歡過他哦。”
牧回頭看看神,眼睛里透露出一種信息──回家了,你就
知道你剛剛說的話的代價是什麼。神幹笑了兩聲。
走在最后的藤真和花形早就笑起來了。
最后,仙道的腦袋被打了一下,是流川做的,三井也安分
,因為木暮說了一句:“你鬧夠了沒有。”
“楓~~~~~~~~~~!你打我。”
“是的。”
“你你你……嗚~~~~~ !楓,你都不疼人家的,不幹嘛。
”
又來了──流川無奈的想。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他安靜下
來,流川伸頭在仙道的臉上點下一吻,然后說了一句:“乖一
點。”(楓楓,你被騙了,這是仙道的陰謀來的。唉~~~~~~~
!)
果然,仙道像一只聽話的狗兒,搖著尾巴跟在主人的后面
。
四天的路程,神奈川一行人已經趕到了塞外聯盟的邊界。
放眼望去,塞外聯盟的屹立在浩瀚的草原上,很是壯觀!
“諸位,准備好了,我們就去了。”牧說道。
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意識到,這次赴約的危險性,都望了望
身邊的人──唯一舍不得人,但是他們都一個信念──同生死
,共存亡!
相視而笑,無怨無悔,吆喝一聲,馬兒飛奔,只衝而下。
為了神奈川的未來,他們必須勝利,為了自己的愛人,他
們必須捍衛。
“歡迎!歡迎!”澤北盛裝迎接。
“澤北王子,感謝你親自迎接。”牧下馬,行了一個禮說
。
“在下實在佩服你們的勇氣。”澤北過于囂張的說。
“好說好說。”三井回敬。
“請各位稍稍休息。”
澤北看看了下人,下人們都帶著來自遠方客人到他們的帳
篷休息。
“玉笛雪狐,請你稍稍留步。”
流川停了下來,仙道也停了下來。
“借步說話。”澤北誠懇的邀請。
流川看著澤北,再看看仙道,仙道頗具大將之風的笑了笑
“我在帳篷等你。”,流川點點頭,然后仙道看澤北一眼──
一種男人們的警告。便走開了。
流川站著不動,冷冷的看著澤北,沒有波動的眼神,也沒
有表情的臉,就像一座千年冰山。
“玉笛雪狐,我能榮幸的知道的你的名字嗎?”澤北看著
流川說。
“沒有必要。”
“有必要,因為你將會是我的。”澤北露出自信的笑容。
流川卻笑了,一種很蔑視的笑容:“憑什麼?”
“我一定可以戰勝一切,包括仙道。”
“你以為戰勝仙道就能讓我投到你的懷抱中嗎?”
“至少那時候,我也就有了機會。”
“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只要仙道一個人就夠了。”流川
堅定的說。
澤北有點溫怒,憤憤不平的說:“為什麼,難道我比不上
仙道?”
“我不知道,只是我已經選擇可他,就這樣。”流川現在
是困的要命。所以說完就走了,留下澤北一個人。
澤北看著令自己的心動的白色,眼中熊熊烈火述說著他的
野心──我要你!玉笛雪狐!我要証明給你看,我是最強的人
。
睡意朦朧的流川,慢慢的走向帳篷,突然撞到一個人──
南烈。
“玉笛雪狐,是你?”
流川沒有理會他,就繼續走他的路。
南烈看著同樣的白色身影,充滿征服欲的笑了──你還沒
有死,玉笛雪狐。
這一切都沒有逃過依靠在帳蓬旁邊的仙道的眼睛,看到流
川已經慢慢走回來,就收起自己的剛剛凶狠的目光,嬉皮笑臉
的迎向流川。
“楓~~~~~~~~~ !你回來了。”又甜又蜜的大聲呼喊,擁
著流川進入帳篷。
“白癡!”嘴上是這樣說,臉上卻不經意的扯動了一可以
稱之為笑容的表情。
南烈和澤北雖在不同的地方,但是卻都看見了。他們的心
很難的同步──因為他們被同一個人吸引,也憎恨同一個人。
回到帳篷,流川想倒在床上睡覺,誰知道仙道一把擁住他
,說:“今天睡在我身上,好嗎?”
仙道的懷抱很舒服,流川也習慣了,就沒有反對,畏縮在
仙道的懷抱中睡著了,仙道靠坐在床上,緊緊的環住流川──
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他好像轉眼即逝,會像泡沫一樣消失
,所以只能像這樣抱著他,才能讓自己的安心,才能確認他是
真實的。
“楓!不要離開我。”
深夜──流川醒了,抬起頭看著仙道,仙道對他輕輕一笑
。
“你怎麼醒了?”流川覺得有點不妥的說。
“我沒有睡嘛,你怎麼醒了?還是半夜,繼續睡吧。”仙
道低聲的說,把頭靠在流川的肩頭,好像貓兒一樣磨娑流川的
耳鬢──有點傷感,有點不舍。
流川是個很敏銳的人,哪里感受不到仙道的不妥,于是轉
身,托起仙道的臉。
“你怎麼了?”流川驚訝的問──月光下,流川看到了仙
道的眼淚。
“楓!我不要你走。”仙道一把抱住流川,緊的不能呼吸
,但流川沒有掙扎,任由仙道越來越用力的擁抱,直到骨頭傳
來痛感的時候,仙道才微微松開,但沒有放手,雙臂無力的環
住流川的腰,隨落下來。但是仙道臉上的眼淚卻沒有停止。
“你怎麼了?”流川又驚訝變為驚慌──幹什麼要哭啊?
“楓……我……我害怕,我好害怕!”仙道心中的恐懼毫
無保留的顯示給流川看。
“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流川現在是不知所措,焦慮
著急的問。
仙道不能說話,只是靠在流川的懷里,哭泣,嬰兒般大哭
。
的確,仙道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這次他會失去流川,
好像明天一切都完了似的,好像今天是末日似的,失去什麼都
可以,但似乎什麼都不會消失,只是會失去唯一的一樣東西─
─楓,仙道不知道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但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仙道不能自拔的大哭……
“仙道,仙道。”流川不懂得安慰仙道,只是不斷的呼喚
仙道的名字,讓他知道自己的還在他的身邊;流川撫弄著仙道
的頭發,告訴他自己的還在他身邊,流川再次抬起在自己懷中
的仙道,要仙道看著他,心痛的用自己的吻拭去仙道臉上的眼
淚……
“楓!”仙道終于可以說話了。
迎合流川送上的安慰的吻,尋找那冰冷的唇,然后覆上去
,証明他是真的,証明他的唇是自己的,吮吸屬于自己的甜蜜
,挑弄為自己激動的舌頭,撫摸為自己的火熱的身體……解開
衣服,褪去……雙手繼續深入的探索,嘴唇也不斷的侵略,引
來的真真顫抖,以及低沉的呻吟,讓自己的懷抱更加充實……
火燙的身體不能再忍受了……只有這種難忘的結合,才能讓仙
道安心……累了……睡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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