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天山和陵南,到陵南的路程就短多了,回到陵南,
仙道大為震驚──這里真的是自己的故鄉──那個美麗富饒
的國度嗎?如今──街道冷冷清清不說,而且一個人都沒有
……
仙道快馬加鞭的直奔陵南王府,王府里更加混亂,下人
們出出進進,一些受傷的士兵也躺在地上,還有折斷的兵器
和損壞的盔甲堆在地面,仙道真的不敢相信昔日安逸寧靜的
王府居然這樣潦倒不堪,隨手抓住一個宮女問。
宮女卻帶著希望的驚喜大叫:“二殿下,是你嗎?”
“百合,是你。我哥哥在哪里?”
“我帶你去。”
宮女顧不上儀態,提高裙擺衝衝走到昔日高貴的宮殿,
只見英氣盎然的大哥現在居然躺在床上,傷勢並不嚴重,但
是精神和身體都已經到了極限──一個人的極限,而在一邊
的魚住雖有很嚴重的傷勢,但還在指揮忙碌的人。
“哥!”
“彰,是你嗎?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仙道毅露出
放松的笑容,他的弟弟回來了,陵南有救了。
“發生什麼事?”仙道扶住哥哥,往日那個如陽光般的
哥哥現在居然這樣憔悴。
“彰,我的事你不用擔心,快!明天,他們就會發動第
二次進攻,他們用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戰術,好像是一種陣法
,我看不出破綻,彰,明天就是陵南的生死戰了,你一定要
……要贏啊!”毅緊緊的握住弟弟的手。
此景此時不容仙道半點猶豫,他把手搭在哥哥的手上,
鄭重的說:“放心吧。陵南的江山我會保住的。”
最后,毅帶著微笑昏厥過去,仙道打聽,才知道哥哥已
經三天沒有睡覺了,心中又是心疼又是自責。
聽過魚住的報告,仙道明白了陣法到底怎麼回事,但一
時之間也想不到辦法,要魚住好好的休息,便獨個來到陵南
的最后的防線──陵南關!站在關台,仙道俯視,昨日的大
戰還留下很多赫赫的痕跡,在落寞的曠野上躺著很多枉死的
人,冰冷的秋月無情的灑在紅色的大地上,土壤已經變紅了
……仙道雙眼流露出的是一個王者的自信和高傲,他絕對不
允許他的國家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城!
胸前靜靜冷冷的水晶泛著月亮的光彩,仙道下意思的抓
緊水晶──楓!等你來到,我會給你一個太平的國度!
湛藍色的身影在城牆上屹立,預示明天的一場惡戰。
另一方面,流川騎馬趕路,雖然月亮高挂,但是他沒有
停下的意思,他只是想快點找到水若冰,快點回到仙道身邊
。白色的身影在林間穿越,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他忘不
了的白色呀!
日出東方!微風吹走曠野上的迷蒙,昨夜空曠的原野早
已有整齊列隊的士兵矗立。
仙道依然是瀟灑的站立在城牆上,嘴角挂著漫不經心的
笑容!居高臨下。
敵對的軍對前方,醒目的將軍打扮的人,一件黑色的披
風,一把大彎刀,一雙烈鷹般的眼睛,仙道認出這雙犀利的
眼睛──是他!
“原來是山王的澤北王子,幸會!”
“逍遙子仙道彰,幸會!”
“你們這些沒有禮貌的外邦,專做小人的做的事──斷
尾五步蛇、磷粉──這樣的下三爛的手段都用。沒有用的東
西。”仙道一開場就毫不留情的說。
“哈哈!只要取得勝利,用什麼手段有什麼所謂,若你
們真的有實力,哪里會怕我們的手段?”澤北囂張的諷刺道
。
“明劍易擋,暗箭難防。不過,你們不懂光明正大就算
了。”仙道動火,還是逍遙自在外加蔑視的回話。
“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是你們不我們公平競爭而已,根本就是怕”
“那好我們比一場!”
“好!不過,要有代價。”仙道津津樂道──激將法成
功了!
“什麼?”
“若你輸了,你必須一切停止在神奈川的詭計,一個月
不能動兵;若你贏了,我把陵南拱手送出!”
!一言為定!”
仙道抽出七星北斗。縱身從城牆上跳落,面對百萬雄師
眉心沒有動一下,微抬頭看著澤北,帶著挑釁的笑容。
澤北的好戰之心,如灑上烈酒的火焰般強烈熾熱,脫下
礙事的披風,躍下馬,命令士兵整體后退一百公尺。
有足夠的空間!
仙道隨意的斜提七星北斗,劍身在日光下發出藍色的光
芒……澤北手持彎刀,刀身泛出暗紅色的光,好像是一件血
的祭品──這把刀就是浴血刀……兩人四目相投,戰斗的導
火線一觸即發……風聲過后,似乎是敵對的默契,兩人同時
扭動手腕,衝向對方,……鏘!刀劍相碰,兩人提氣抵擋對
方帶來的衝擊,劍氣刀風形成旋風,電光火石間,仙道使出
七星劍法,澤北也使出落月刀法……鏘!……刀光劍影,塵
土飛揚,沙霧中隱約可見──仙道的劍法華麗飄逸,瀟灑自
在,卻招招致命,澤北的刀法如猛虎出籠,狠毒猛烈,也招
招奪命,兩個人可以說是秋色,不相伯仲……兩虎相斗,非
常,叫人嘆為觀止第一次寫這樣的場面,真的有點力不從心
,所以請大家諒解。)
人們相信他們是為了國家而戰,是的沒錯,但是還一個
不為人知的理由,他們同時的愛──玉笛雪狐!刀劍相交的
時候──
“你和玉笛雪狐是什麼關系?”
“他是我的情人!”
“哼!”
澤北一記橫劈,仙道身子一扭,在空中旋轉,想回避這
招卻來不及,浴血刀無情的割過仙道的手臂,傷口深可見骨
,仙道咬牙忍痛,空中翻轉身體,使出“北斗撈月轉眼間,
劍已經來到澤北的喉嚨前,可劍沒有繼續前進,停下來,澤
北此時膝跪地,手握浴血刀撐地,抬頭看著依然站立,左臂
淌血的仙道,右手拿劍危險自己的脖子,臉色雖然不太好,
但還是笑著──
“你輸了!”
“哼!我會遵守約定!再見。”澤北撐起身體,轉身離
去!
“澤北,記住,玉笛雪狐是我的。”仙道眼中的憤怒不
視!
不回頭,澤北走了,軍隊也慢慢退去。直影無蹤的時候
,仙道無力的往后仰,不過一影已經在他的身后,他多麼希
望是流川楓啊,但是他知道這是能的,在昏厥前的那一霎那
,他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不用客氣!”成熟的聲音來自橫抱著他的人。
仙道拼命換來的一月,不知道能不能承救神奈川呢?
同時,流川已經來到天山腳下。 突然而來的不安,流
川看了一眼天空──仙道……
“你要上山嗎?”陌生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流川回頭看看,便自顧自的繼續天山根本就死一座難以
想象的山,陡峭的更本不能用馬兒,只能的爬上去──討厭
的人!幹嘛要在這里!這樣我不能飛上去!
“你一起上去如何?”
那個聲音沒有放棄糾纏著,就像仙道一樣占人啊?我怎
麼想起他了。真是的。
“你不記得我了?”
流川回頭看著那個眼睛好像在那里見過,忘了!
“還記得海南的花海嗎?”男子有點失望的說─對我沒
有印象。
“我去過。”冷漠的回
“還記得……”
“不要問我還記得什麼,我不認識你,或許見過,但是
我不記得了。”流川打人的話。
“我叫南烈!那天我說過‘我們會再次相見的,那時候
你將會是我的。’的話。”
“我知道了。”流川還是冷冷淡淡的回答。
遇到這樣的流川,南烈倒不怎麼生氣,反而引起他更多
的征服欲。
“所以,現在你就是我的了。”南烈口出狂言。
“不要來煩我。”流川連頭的沒有回,心還是如結湖般
平靜。
說完便用力一蹬,踩到稍高的一級石頭上,借力一蹬,
再往上躍……
“哇!好身手!”南烈贊嘆了一句,就繼續跟上去了,
南烈的武功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因為是忍士,所以輕功自
然也是很了得的……
不過流川的能力不是簡單的輕功,而是飛翔的能力,所
以在好的輕功也不會跟上。
天山的頂部很平坦,就像是一個平原,而且各種各樣的
植物都有,是藥材的匯集地,這樣的地方本來應該歡迎,一
來上山已經很難了,二來在天山頂上又一只很可怕的野獸,
所以普通的人是不會上來的,偶爾會有所謂的英雄人物上來
為民除害一去不返,或者世外高人來此採藥。
流川飛上一棵大樹上,就看見跟上來的南烈,眉皺,便
跳下樹,落到南烈身前。不耐煩的看著他。
“不要這樣,我是你才跟上來的,我……我很你,所以
……”南烈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原來自己也會有害羞的時候
。
“沒什麼好擔心的,下去吧。”這個人煩不煩啊,他在
這里我不能飛應過仙道的呀。
“什麼野獸?”
“果然不知道,傳說這里有一只叫天山麒麟的野獸,凶
殘無比,你不可能對付得了它的。”南烈居以這樣溫柔的說
話,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熟悉這里?”
“不。”
“那就離開,我不需要幫手。”流川狠狠的說,雖然明
白這個人是一片好心,但是始終有他在就會減慢進程。(楓
楓,你好遲鈍啊,難道你看不出南烈是個色狼?唉~~~~~~~~
~~!)
“你會需要我的。你要找什麼?”
“水若冰。”說話不能打發不了這個人,就用老辦法,
拿出玉笛,吹奏出迷惑人心的調子,南烈癡心的聽著笛聲音
,覺得自己的思想開始轉變,堅持的意思慢慢屈服在這笛子
聲中,然后心願的下山了,為了讓不在煩自己,流川加了力
,讓南烈忘記自己。
南烈走了,流川看著自己的玉笛,上面挂著的月玲瓏,
想起了仙道,就無緣無故的罵了一句──“!”,嘴角卻亮
起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
流川完全不知道,剛剛的清脆的笛子聲喚醒了那只傳說
中的野獸。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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