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殺了我，正如你明明知道我也沒法殺死你……因
為楓。”
“不！！你傷害楓，我不會饒你！”
“你錯了！傷害楓的不是我，是你。使楓變得那么不快樂的
人，不是別人，就是你！！”
“是我保護楓，不讓他被欺騙，保護他不受傷……”
“你真的，像你說的那么忠心耿耿嗎？”
“那當然，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對楓最好，對他忠心……”
“哈哈，衛，你不敢承認嗎？你背叛了楓！”
“我沒有過！”
“那么，你說說看，那天，你為什么沒有殺死我？”
“那是因為……因為我和楓的身體里流著你的血，所以……
才放你一馬。”
“你相當聰明，你知道很多楓不知道的事，還懂得在適當的
時候利用它們。但是，你不敢承認吧，沒有殺掉我，是因為……
你根本已經愛上了我！”
“不！沒有！我沒有愛上你！！沒有！！！”
“你背叛流川楓，愛上了一個你應該消滅的人， 你背叛了他
。”
“不！我沒有背叛流川楓！我永遠不會背叛他！ 永遠不會…
…不會……”流川衛嘶啞著。
“你已經背叛他了。在你的心里，內心最深處， 你嫉妒流川
楓，甚至……恨他，恨你不是他，你……偷偷地希望他死掉，你
暗地里想要……毀滅他……”
仙道一字一字地，給流川衛致命的審判。
“你說的不是真的，你說謊！！” 流川衛氣急敗壞地掐住仙
道的脖子。
“你……想要……讓楓……消失掉……” 力量一點一點地流
走……越來越……這一次，真的是……
“住手！”這聲音，發自于流川的喉嚨。
是楓……楓……
流川的手顫抖得厲害，仙道乘機掙脫。
“楓……”流川衛苦澀著。
“你沒有資格叫他，你這個叛徒！”仙道把握機會火上澆油
。
“你……背叛我。”
對，楓，就是這個樣子，我知道，你行的。
“我沒有……”
“你讓我痛苦，我……不喜歡你。”
“聽見了嗎？害楓不快樂的人，是你。”
“不是我……你忘記了嗎？你需要我……”
“我不需要你，我討厭你。”
“不是這樣的！楓……你難道忘記了嗎……媽媽……媽媽說
過……給不起承諾的人……不能實現諾言的人……不愛你的人…
…傷害你的人……沒有資格活！一直以來……為了媽媽的這句話
……我……活得好辛苦……”
“……衛……媽媽錯了……她愛爸爸……爸爸也愛她……但
是……媽媽她……親手毀掉了兩個人的幸福……傷害到他們的愛
情的……是媽媽呀！”
“錯了？……媽媽……錯了……”
流川醒來，喉嚨撕裂般疼痛，全身也都痛。昨夜的一戰……
筋疲力盡。
仙道握著流川的手，笑著說：“一切都結束了。”
“結束了。”
“是啊，你看……”
窗外，陽光燦爛。
“楓，我現在只想擁抱你！”
“仙道……”流川眼中卻滿是憂郁，仙道很奇怪。
“在那之前，請你，給我講清楚，這件案子，所有的，我全
要知道。”
是因為還心存疑問嗎？仙道想。
“好，我會完整地告訴你，從我被警告開始。”
“警告？”
“三次警告，從我見你的第一天開始。前兩次是電話警告，
第三次是那三個人的死。接著我就被懷疑了。但在那之前，在第
二次警告時，我就開始懷疑流川衛了，只是那時我還沒想到你們
的關系，我以為他是你同父異母或同母異父的哥哥，暗地恨著你
。我就去問了你。結果，當我想到你和他一模一樣，實在是太相
同了……一個念頭突然冒出來：會不會我……完全錯了呢？那天
沒打招呼就走了，之后是去請教心理學的專家，得到了我想要的
答案。我正想著如何對付他又不傷害你，突然被襲擊了。”
“之后的我大概知道。下來你帶我去見那個藤田想去進一步
了解案情和我的事，結果……”
“是的，又一個人死了，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那天夜里，
我去找了流川衛……其實是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等他。我…
…勾引了他。”仙道偷看流川，流川皺了下眉，很快的。
“你和他……”
“我摸到了他左臂一的傷疤，于是確定了我的判斷。” 仙道
很技巧地避過尷尬的問題。
流川張了張嘴，又慢慢緊閉，沒再問起。
仙道松了一口氣！
“他問了我些問題，我答錯了，他一下變了性情，几乎殺了
我，我見識到他的力量，我想沒錯了，那些人，應該就是他干的
。”仙道卻把那天的驚險一筆帶過。
“后來，你帶我去了安西先生那兒。”
“我把你支開，而安西先生也幫了我很大的忙，他把上野介
紹我認識，那個著名的心理醫師。我們策划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
，用催眠朮將衛毒死。這是一種心理戰朮，水是沒毒的，所以不
會對你有害。但是，對于衛，他在潛意識里認為那水有毒，喝了
后他的意識會告訴他他死了……但是，我們失敗了，衛沒有上當
，卻使上野醫師……”
“他……”流川咬著唇，仙道立刻明白了。
“他現在還在意識死亡的狀態，不過不必擔心，他正被一群
優秀的心理學者醫治，相信有天會醒來……實際上他的身體一點
事也沒有。”
“后來沒辦法的辦法，只有依靠你的力量去擊敗衛，那是你
和他意識的較量。中途，我在門外忽然覺得不對勁，衛上一次為
什么沒有事呢，為什么反而是上野醫師……我想不通的時候，忽
然有人無意間給了我提示，手。我離開上野前，衛用手指煩躁地
敲著桌子！沒錯，這是一種用聲音進行催眠的方法，他用這種方
法，不但使自己逃過了被催眠，相反還把上野催眠了。太可怕了
，我發現衛真正可怕的地方：他的意識非常強烈。你和相原醫師
的處境十分危險！果然，相原正在被他催眠，我摔碎了台鐘，使
聲音催眠遭到破壞。衛是十分難對付的人，不過他有他的弱點，
他為你效忠。利用這點，只要不斷地攻擊他，他會敗的，幸虧你
的那些話，真正地使他崩潰……現在， 我一定要抱你！”
“等等，仙道……我在哪兒？”
“還在警局。”
“可以……給我找點兒吃的嗎？我快餓扁了。”
“好，等一下，馬上就來。”
當仙道拿著牛奶和三明治回來時，看到的是空蕩蕩的床。
挫敗。
不可以……如果這次再叫你跑掉，我就是天底下最蠢的白痴
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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