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與仙道一對一結束後，流川氣喘噓噓的。
『你真拚命！湘北的練習結束，馬上跟澤北一對一，再來又跟我，累壞了吧
？』
『你自己還不是剛比完一場練習賽而已。』
『嘿，練習賽我可是輕輕鬆鬆就能應付自如。』
『仙道，我會打敗你的。』老實承認吧，自己現在的確到達不了仙道那種程
度。
『沒那麼容易。』仙道真的好喜歡流川這種全神貫注的神情。
『我一定會打敗你的。』流川再次重申堅定不移的目標。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你對籃球的狂熱，是我遠比不上的。』
『怎麼了？』流川深刻感受到仙道話中的無力感。
『剛才．．．澤北說．．．其實他說得一點都沒錯，你和他是同一類人。』
『那又怎樣？』好端端的，幹嘛又提起澤北啊？
『也許．．．澤北會比我更適合你，你們有相同的理想與抱負，你們都是活
在挑戰中的人，你們的眼神都透露相同的執著，你們．．．』
『夠了！』流川怒聲打斷仙道的話．．．胸口好痛，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
．．
這是什麼感覺呢？心碎．．．流川長這麼大，第一次嚐到心碎的滋味．．．
『楓？』仙道沒見過流川發這麼大脾氣，自己說錯什麼話了嗎？
『別叫我！你這個大笨蛋！』什麼叫做澤北更適合我啊？在我發現自己原來
是愛著你的時候，你居然要把我推向澤北？既然如此，當初又何必死纏爛打呢？
！
『啊？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生氣？』仙道茫茫然，如墜五里霧中。
『你還有臉問為什麼？』簡直是氣死人了！仙道這個大笨蛋！
『楓．．．』仙道被流川的怒氣所震驚。
『我說別叫我！』流川怒不可遏，又無法對著仙道發洩怒氣。
『告訴我，你是怎麼了？』仙道怯怯地，輕輕摟住流川。
『不要碰我！』流川猛力掙脫仙道的擁抱。
『別這樣，就算要對我發脾氣，也要告訴我為什麼？』
『你不愛我了嗎？』流川突然話鋒一轉，語氣悽然。
『我愛你，我無可自拔地愛著你。』
『既然愛我，為什麼會覺得別人更適合我？你的愛未免太敷衍。』
『我只是．．．我只是聽完澤北的話，突然心有所感而已。』
『過份！別人怎麼說是別人的事，你怎麼可以輕易被別人左右？！如果我愛
一個人，我才不會管別人怎麼說，適不適合是當事人才有資格做出判斷的。』
『楓．．．我傷害到你了嗎？』仙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無形中傷害了流川
。
『大笨蛋！』流川頭也不回，拔腿就跑出籃球場．．．
『流川！』仙道對流川這突來的舉動，稍作遲疑．．．
等仙道回過神，想到要追回流川的時候，流川早就不見人影了．．．
『唉，真是糟糕啊，怎麼會變成這樣？』不自覺，仙道用手去撥弄頭髮。
★ ★ ★ ★ ★
『小楓啊，你的電話，是一個叫仙道彰的人打來。』流川姐姐敲著流川的房
門。
『告訴他我不在。』流川將棉被拉上自己的頭，整個人都被棉被蓋住了。
可惡的仙道！該死的仙道！仙道是大笨蛋！是大白痴！混帳仙道！流川在心
裡憤憤不平咒罵，把所有自己所能想到可以拿來罵人的詞句都用上了．．．
仙道悶悶地掛掉電話，心裡很清楚，流川一定在家，只是流川不想接他的電
話！唉，流川是他心中唯一的寶，是他發誓要呵護一輩子的人，他無意去傷害流
川．．．
經常一對一的籃球場，就算沒有任何形式上的約定，兩個人總是會在球隊練
完球之後，一起在籃球場一對一．．．連續三天了，流川沒有在籃球場出現．．
．仙道由期望到失望，再由失望到絕望．．．仙道頹然無神地看著手中的籃球，
流川當真不願意再見到他了嗎？以後，他們只能夠是籃球場上的敵人嗎？？？
不行！仙道暗暗決定，無論如何，他一定要跟流川說清楚，他不願意就這樣
放開流川，如果和流川就這樣結束，他會後悔一輩子的，甚至會恨自己一輩子．
．．
流川不肯來見他，自己可以去找他啊，流川不會錯過每一次的練球時間，下
定決心後，仙道發足狂奔，他迫不及待想見到流川．．．
湘北體育館，湘北籃球隊正在練習．．．砰！好大一聲，流川撞倒了櫻木．
．．
『死狐狸！你是想打架嗎？你懂不懂怎麼打籃球啊？』
『流川．．．櫻木．．．』晴子尖聲呼喊。
『流川，你沒事吧？』彩子關心向前詢問流川。
『學姐．．．我先走了，對不起。』流川不再多說，轉身就走向更衣室。
『流川他怎麼了？』宮城等人面面相覤，都覺得今日的流川不同以往。
『看他今天一副想找人找架的樣子，聰明的，別惹他。』三井好心建議大家
。
『我看狐狸倒像是失戀的倒楣樣。』這是櫻木的直覺反應。
『唉喲，至少流川不可能創下五十次的失戀記錄。』洋平等人在觀眾席上吶
喊。
『你們在說什麼？』櫻木已經要衝上觀眾席打人了．．．
『失戀？難道他和仙道分手了嗎？』晴子對於流川的事情，關心一如往昔。
眾人相對無言，流川向來不喜交際，隊上也沒有跟流川交情特別好的人，硬
說有的話，那就是彩子了，可是流川擺明不願意多談的態度，叫彩子怎麼好意思
追問？
體育館的大門，刷一聲被打開了，站在門口的，竟然是穿著輕鬆便服的仙道
彰！
『請問．．．流川在嗎？』仙道右手扶著門，氣喘如牛。
『流川他剛剛就已經離開了。』彩子好心告之。
『什麼？』仙道頓感沒力，流川永遠比別人早到體育館，永遠比別人還晚離
開，練球練得比任何人都勤，今天他居然中途退席，這是為什麼？難道是為了避
開他？！
『你和流川吵架了嗎？』晴子紅咚咚地問著。
『比吵架更糟！他不接我電話，也不來見我。』仙道有氣沒力地回答。
『那就是冷戰囉？像流川這麼冷淡的人，跟他談戀愛很累吧？』彩子同情仙
道。
『我甘之如飴，對我而言，流川他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
甜蜜的情話，平時聽來，也許每個人都會覺得肉麻，更何況這是一個男人對
另外一個男人說的．．．但是在場每一個人卻都能感受到仙道話中夾帶真執的情
感．．．
『流川他剛走，你應該可以追上他的，快去啊。』晴子因感動而紅了雙眼。
『謝謝。』仙道說了聲謝，連忙旋身要去追趕流川．．．
仙道還是沒有追上流川，等他追出來的時候，根本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 ★ ★ ★ ★
流川漫無目地在街走著，說巧不巧竟與藤真迎面遇上了．．．
『流川，真巧啊，你有時間嗎？我們可以談談嗎？』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流川想不起來，他跟藤真何時這麼熟稔了？
『我相信我們有一個共同的話題，那就是仙道。』
仙道？流川瞇起眼，危險地看著藤真，他沒忘記藤真愛著仙道這件事．．．
『現在，你有時間跟我談了嗎？』藤真微笑問著。
『仙道那個笨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流川分明是言不由衷。
『是這樣嗎？』藤真早就看透流川的心事，真是死鴨子嘴硬。
『．．．．．』覺得自己好像被看穿了，流川索性閉上嘴。
『前面有家茶坊，我們去坐坐吧。』藤真領頭先走，他知道流川一定會跟上
來。
流川與藤真面對面坐著，各自點了飲料．．．
『我一直很注意仙道的一舉一動，我喜歡仙道，從以前就很喜歡仙道。』
『這些話，應該去跟仙道本人說才對。』流川可沒興趣聽別人的愛情故事。
『仙道他．．．愛你吧！』藤真沒想到親口說出來，竟然這麼苦澀無味。
『．．．．．』哼！居然說澤北更適合我，簡直胡說八道，流川心裡非常介
意！
『我希望仙道能夠幸福，他過得幸福，我才能夠死心。我問你，你愛仙道嗎
？』
『．．．．．』說起這件事，流川更生氣了，當自己愛上仙道的時候，仙道
竟然想放手，竟然把他當物品推給澤北，當初的苦苦糾纏，甜言蜜語，只是好玩
而已？！
『我看得出來，仙道對你用情太深，是不可能注意到我的。你愛仙道嗎？你
能夠給仙道幸福嗎？你們若是兩情相悅，我才甘心昇華這段不成熟的感情。』
『．．．．．』流川看著藤真蹙眉的俏臉，整張臉都寫滿為情所困。
『你無話可說嗎？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愛仙道？』
『我愛仙道。』流川輕吐氣息，思念來得濃烈，如河堤潰防般，擋不住的相
思苦，愛上仙道的事實不停敲打流川的心，想見仙道．．．好想見仙道．．．
『聽到你這句話，我就甘願了，祝你和仙道幸福。』
『藤真，你就這麼放棄了？』
『你是在鼓勵我嗎？這不是在情敵面前應該說得話。』
『只是覺得．．．你不是輕言放棄的人。』
『感情不同於其他事情，是沒辦法強求的。仙道的心，只容得下一個人，我
又何必苦苦求。』藤真的神情落漠，獨自黯然。
『你值得更好的。』有生以來第一次，流川溫言柔語輕訴。
『哈哈哈．．．你認為仙道不夠好？這是在諷刺我嗎？你把仙道當草，我卻
把仙道當成寶？！』藤真驚覺流川的改變，有了玩鬧的心情。
『不是的，我說真的，你值得更好的，值得有人全心全意守護著你。』
全心全意守護我．．．花形！花形的名字，花形的身影牽動藤真的心跳與呼
吸。
『流川，你變了，是仙道使你改變的嗎？』
『我變了？』流川並不覺得自己有任何改變，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嗯！也許你自己本身不覺得，但是你給人的感覺，不像以前那麼冷漠了。
雖然我們相識不深，但是我相信以前的你絕對不會用這種溫和的語氣，說出剛才
那番話。愛情的力量真是神奇啊，有這種潛移默化的功用，甚至徹頭徹尾改變一
個人都有可能！我是真心祝福你們，先走了，拜拜。』
流川從窗戶看到藤真跑過馬路，直到消失．．．細長白嫩的手指在桌面上移
動，輕輕寫下－－－”仙道彰”三個字．．．真的好想見到仙道．．．
★ ★ ★ ★ ★
又過了兩天，明天就是一月一日，是元旦，也是流川的生日，仙道相見流川
的念頭，猶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身體內每一根神經都告訴仙道，想
見流川！
『仙道，你拿著球發什麼呆？』越野又擔心又不滿：『你到底是怎麼了？這
五天來，你連一顆球都沒有投進過，這像話嗎？你究竟在搞什麼啊？』
『唉！』仙道重重嘆了一口氣，看起來失魂落魄的。
『你幹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啊？到底是怎麼了？』越野的擔心多於不滿。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唉．．．』仙道一想起流川，忍不住又嘆氣了。
『跟女朋友吵架了嗎？』越野大膽猜測。
『能吵架還好，至少還知道原因，問題是他根本不理我。』
『喔！原來是冷戰啊，這還不簡單，她不找你，你可以去找他啊。』
『人家都擺明不想見我了．．．』
『看你平時聰明得很，沒想到這麼笨！你又不是她，你怎麼知道她不想見你
了？搞不好只是在鬧脾氣而已，去道個歉，就什麼事都沒了。』
『可是．．．』萬一流川真的打算跟他老死不相往來，他該如何承受這個打
擊？
『可是什麼？沒什麼好可是的，你不去，你就永遠沒機會了，你去了，搞不
好還有一線生機，能夠破鏡重圓。』越野像愛情顧問，頭頭是道念著。
『越野，就聽你的。』仙道賭上了，結果是好是壞，就看這一次。
『加油吧！我可不想再見到天才籃球員仙道彰，再投出籃外空心的情景。』
越野明明就是要替仙道打氣加油，說出口的話，偏偏又是這麼尖酸刻薄。
『越野，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的愛人是誰？』
『沒有啊。』越野豎起耳朵來，聽仙道的口氣，是想要說了嗎？
『我所愛的人是流川楓。』仙道不想再瞞著這個好朋友：『如你所願，你是
陵南第一個知道的人。』仙道終於露出多日來不復見的陽光笑容。
『流川楓？？？你是說湘北的流川楓？？？』越野一下子整個人都傻住了，
到底是他聽錯了，還是仙道說錯了？湘北的流川楓．．．這不是真的吧？？？
『呵呵．．．你沒聽錯，我也沒說錯，我愛流川楓，湘北的流川楓。』
『啊？！』越野只能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我要去找流川了，拜拜。』仙道笑嘻嘻地向越野說再見，一溜煙就不見人
影。
★ ★ ★ ★ ★
仙道到公園的籃球場，湘北的體育館都沒見到流川，便直接跑到流川他家，
按了好一會兒的電鈴，還是沒人應聲出來開門．．．
『沒有去練球，也不在家，是去那裡了？』仙道一顆心懸在半空中，漂浮不
定。
仙道在流川家門前的階梯坐下，將頭埋進兩腿的膝蓋中．．．忽覺身心俱疲
，好想見流川，可是流川人呢？真的打算永世不再相見了嗎？他真的打算逃離這
一切嗎？
仙道迷迷糊糊想著．．．越想，心越累；越想，鼻越酸；越想，頭越痛；等
一個人的滋味並不好受，坐立難安、心神難寧．．．
惱人的雨，來得不是時候．．．流川的步代沉甸甸的，流川的心也沉甸甸的
，任雨水無情地拍打在身上，而毫無知覺．．．流川在家門前看見仙道，猛然心
一揪緊，沒來由的心痛，覺得心口淌血．．．見到連日來朝思暮想、望穿秋水的
人，為什麼會這麼痛苦？眼眶含著水氣，自己何時變得這麼脆弱，竟為了仙道而
忽喜忽悲．．．
『喂！』流川極力沈澱自己的心情，刻意冷冰冰喚著門口前的仙道。
『楓．．．』沒有深睡的仙道，聽到魂牽夢縈的聲音，馬上就清醒過來。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會，一時之間，兩人有千言，有萬語，卻不知該如何啟
口？雨仍然下個不停．．．仙道看著受雨洗禮的流川，心口如針刺般疼痛，痛得
滿身滿懷，這麼冰冷無情的面孔，是討厭他嗎？仙道不敢再想，他承受不起流川
討厭他．．．
『進來吧。』流川拿出鑰匙，越過仙道，開了門．．．
進屋後，流川拿套乾淨的衣服遞給仙道：『洗個熱水澡吧。』
『你先洗吧。』看著濕淋淋的流川，仙道擔心流川會受涼感冒。
『囉嗦，叫你先洗。』流川硬把衣服塞給仙道，並且把仙道推進浴室。
流川拿起吹風機，吹乾自己的頭髮，並換上一件乾淨的衣服．．．這時候，
仙道也從浴室出來了．．．一室的沉默，該如何打破？打破沉默之後，又該怎麼
做？？？
『你討厭我了嗎？』事情總是要解決，仙道苦澀的心情跌落谷底。
『是你討厭我才對，你不是要把我讓給澤北？不是認為澤北比你更適合我？
』
『我怎麼可能討厭你？！你該知道我愛你！』
『可是你不是要把我讓給澤北嗎？我又不是東西，可以讓來讓去。』
『我沒說過要把你讓給澤北。』仙道駁回流川的指控：『我從來沒想過要把
你讓給任何人，你整個人都應該是屬於我的。』
『為什麼？為什麼認為澤北適合我？』
『澤北說得對啊，你們真的是同一類的人。』
『同一類人又如何？重要的是我．．．是我的決定不是嗎？』
『我真的傷害了你嗎？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仙道不停地道歉。
『不要說對不起，說你愛我。』
『我愛你！楓，我愛你！』仙道口手並用，將流川拉進懷裡，封住流川的唇
。
『仙道．．．』流川張口欲言．．．
『嗯？』仙道專心進攻流川敏感的鎖骨。
『我愛你，仙道。』流川在仙道的耳邊訴說愛意。
『你說什麼？』仙道推開流川，眼睛張得和銅鈴一樣大，流川剛剛說了什麼
？
『說我愛你。』流川微笑看著滿臉無法置信的仙道。
『真的嗎？這是真的嗎？』仙道用盡全身所有的力量，壓抑不斷湧現的狂喜
。
『真的，我愛你。』流川的笑意全寫在臉上，仙道的反應，和他想像中的一
樣。
『哇！楓，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仙道欣喜若狂地抱住流川喊叫：『我
終於得到你了，你是屬於我的，你永遠是屬於我的。』
『我是屬於你的？那你呢？你也是屬於我的嗎？』
『都是你的！我屬於你，整個人都屬於你，這個身，這顆心，都是屬於你的
。』
『好！那我的身，我的心，也可以是屬於你的。』流川誓言般承諾仙道。
『楓．．．我來這裡之前，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打算理我了。』太多的驚
喜，讓仙道感動得想哭，眼眶裡珠圓的水滴滾動，只需要一眨眼，就會落下臉頰
．．．
『不理你，我自己也會難受，我何苦折磨自己。』
『你真的好可愛，你讓我越來越愛你。』仙道吻遍流川臉上每一個角落。
『仙道？』流川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仙道的反應，居然如此激烈！
『流川姐姐不在家是嗎？』仙道緊抱流川，像要把流川嵌入自己的身體內似
的。
『嗯！』流川不明白仙道為什麼問這個，卻還是乖乖回答了。
『喜歡我吻你是嗎？』仙道輕舔流川的耳垂，言語中夾雜曖昧的口吻。
『嗯．．．』流川毫不掩飾自己迷醉的眼神。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仙道的聲音變得低沉。
『仙道．．．』異樣的感覺，由小腹昇起，好像一把熊熊烈火在燃燒．．．
『這樣做沒關係嗎？』仙道的手不規矩地在流川衣內探索。
『嗯．．．啊．．．』流川因情緒的高昂而呻吟。
『楓，真的可以嗎？拜託你，如果你不要的話，在我還能控制我自己的時候
，趕快喊停。』仙道嘴裡雖然這麼說著，卻還是不停纏吻流川。
『唔．．．』流川的腦袋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
『楓，再不喊停的話，我就停不了了，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一碰到你，就
蕩然無存！』仙道在流川的身上，烙印屬於他仙道彰的愛痕。
『嗯唔．．．彰．．．』流川的神智迷亂，感覺自己就像是大海中飄泊的孤
舟， 急於奔向仙道溫暖的臂灣：『彰，我要你．．．』
『現在喊停也沒有用了。』仙道溫柔地褪下流川的衣物：『楓，我愛你。』
氤氳的空氣，凌亂的呼吸，劇烈的心跳，渴求的情慾，沉淪的快感．．．仙
道與流川交纏的身體迫切需求著對方，粗重的喘息呢噥無盡的愛意．．．．．．
一番雲雨，兩人仍眷戀彼此的氣息而緊緊相擁．．．
『生日快樂，我的楓。』仙道一隻手仍然抱著流川汗濕的身體，騰出另一隻
手，把放在床頭的鬧鐘拿到流川的眼前，鬧鐘顯示的時間正好是十二點整：『過
了十二點，就是一月一日，就是你的生日，生日快樂。』
『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向彥一打聽來的。』仙道輕易捕捉流川的唇，悄悄把鬧鐘放回原處。
『唔．．．』流川根本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楓，再說聲你愛我。』
『我愛你。』像要把自己奉獻給對方似的，兩人的唇舌緊纏不放。
仙道與流川將一起迎接元旦的朝陽，一起迎接往後生命中的每一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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