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奮不顧身的跑到倒在地的仙道面前。



   “別過去﹗”高遠伸手想攔著流川卻抓了空氣。



    岸本和南烈就只是站著﹐而岸本的手正抓著南烈握著槍

的手。岸本臉上寫著驚慌﹐失落也有很無策的表情。南烈卻

面無表情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仙道。



    高遠和另一位隊員見情況極佳便跑了過去連忙把岸本和

南烈制住。



   “把槍放下﹗”高遠的槍指著南烈的後腦喊道。



    岸本在阻止南烈開槍時已把手槍掉在地上。



    根本沒有看到岸本和南烈站在一旁,流川立刻跪在仙道

的面前。仙道無聲無息的躺在地上。流川看了心開始亂了起

來。臉感覺到袞燙﹐眼眶開始冒出淚﹐視線開始模糊。身為

醫生的他此時並不能冷靜的想下一步該怎麼做。流川邊擦著

臉上滾下來的淚水邊用著另一隻抖得厲害的手撫摸著仙道的

臉。



   “仙。。。仙道。。。”泣不成聲的聲音聽起來多麼的

悽涼﹐聽起來也微微在抖。



    流川拿掉在自己臉上擦淚的手﹐任憑淚像水龍頭樣的不

停流下臉頰。仙道的腹部中了槍﹐血也不停的涌出傷口。流

川摸了摸傷口﹐再把手面向自己看。滿紅無著一點皮膚色。

流川見了淚便流得更急促。猛然的搖頭﹐流川設法讓頭腦更

清醒點。



   “流川醫生﹗仙道隊長沒事吧﹗”高遠喊。“快救救隊

長啊﹗流川醫生﹗”



    流川抬頭。高遠的喊叫聲也是充滿了著急和期待。流川

握緊拳頭﹐深吸了一口氣。一手按下仙道的傷口﹐流川底下

頭靠上仙道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心跳很弱﹐一拍一拍細聲

的拍著。希望﹗仙道的心跳著也在呼吸著﹗流川立刻拿出手

機叫救護車。把電話扔在一旁後﹐流川雙手按著仙道的傷口

﹐避免血越流越多。



   “仙道。。。仙道﹗”流川呼叫。“快醒醒﹗”又再度

的赴下身聽聽仙道的心跳聲。還在跳﹐心還在跳。可是流川

感覺到仙道呼出的氣越來越稀薄。



   “不要站的那麼靠近﹗”流川抬頭喊了圍繞在仙道和他

身邊的高遠人們。



   “仙道﹗你醒醒啊﹗”





    外頭傳來警鈴聲。高遠已在第一時間通知警局的人。拉

著案本和南烈下樓﹐高遠把流川和仙道留在房裡。在下樓的

當兒碰著了越野。越野見到高遠便立刻抓住了他。



   “仙道怎麼了﹖沒事吧﹗﹖”

   “隊長中了槍。現在昏迷不醒。流川醫生正努力的急救

他。”高遠慌慌張張的說。

   “流川醫生﹖”越野睜大了眼。

   “是啊﹗不跟你說了﹗你先上去﹐我馬上來﹗”高遠說

罷便跑下樓。



    越野大步的走進房間見還跪在仙道身邊的流川脫下外套

蓋上仙道身上。仙道的身體已開始微微發冷。一直沒睜開眼

睛的仙道讓流川完全失去了控制。很清楚如果仙道再不醒來

﹐如果不把仙道立刻送去急救的話﹐仙道就會從此消失在流

川的生命裡。流川一想到這裡﹐就不禁落淚。自己除了設法

止血﹐什麼也做不了。手不停的按著傷口﹐口不停的呼喚仙

道的名字﹐流川的情緒亂成一團﹐聲音聽起來也那麼的心痛

。



   “仙道﹗”救護車卻偏偏遲遲不來。

   “仙道﹗”越野驚叫。



    流川沒理會越野﹐繼續的看著仙道。



   “流川醫生。。。仙道他。。。”

   “沒事的﹗不會有事的﹗”



    流川又聽了仙道的心跳。哭喪的臉立即變的蒼白。仙道

的心﹐仙道的心跳﹐心跳。。。沒。。。聲。。。了。。。

呼吸也停止了。流川忍著淚水卻不停的搖著仙道的身體。



   “仙道﹗仙道﹗醒醒啊﹗仙道﹗”每一句都在喊﹐每一

句都充滿著呼喚愛的語氣。“別死啊﹗仙道﹗”流川最終還

是哭著抱著仙道。“醒醒啊。。。仙道。。。”



    讓仙道躺回在地上﹐流川趴在他的身上﹐雙手圍繞仙道

的肩搖著他叫著他。可是仙道什麼反應也沒有。



   “仙道。。。”流川吸起流出來的鼻水﹐在仙道的胸前

打壓。“醒醒﹗仙道﹗”又再度壓氣。仙道無生的身體只是

跟著流川手掌的動作而動﹐本身已沒有了活力。流川不放棄

的繼續打壓。不放棄的繼續喚著仙道醒過來。可是仙道卻依

然躺著。流川坐起身﹐吸了一口氣﹐便捏著仙道的鼻子﹐張

開他的嘴﹐替他做人工呼吸。



   “求求你。。。醒過來。。。仙道。。。”流川吹了氣

後說。“醒醒。。。”流川又按了按仙道的胸前。“仙道﹗

醒醒。。。我愛你﹗仙道﹗”流川說出愛的言語又再度吹氣

進進仙道的嘴裡。“我愛你﹗醒醒﹗仙道﹗”難忍的淚水又

再度涌出眼眶﹐流川還是努力的按著仙道的胸﹐努力的替他

做人工呼吸。



   “為什么救護車還不來﹗”流川終於慘叫了出口。“仙

道﹗你快給我醒醒﹗仙道﹗”流川再送上自己的唇﹐再送上

氣。不放棄﹗絕不放棄﹗仙道不會就這樣死的﹗滿腦子都讓

要仙道醒過來的意念沖昏了頭。流川死命的拯救仙道。。。



   “越野﹐幫我壓制仙道的傷口﹗別讓血繼續的流﹗”

   “噢﹗”越野聽了流川的指示﹐立刻照著流川的話去做

。



    流川先吹氣﹐過後再按壓仙道的胸前。不停重複著這樣

的動作﹐流川滿臉的堅持﹐流川話中的愛﹐都只為了仙道彰

一個人。



   “醒醒﹗仙道﹗要我叫你多少次﹗仙道﹗我愛你﹗我一

輩子只愛你一個人﹗仙道﹗你聽到了沒有﹗﹖”



    越野在旁看著眼前流川的真情流露。看著仙道沒生沒息

的躺在流川的懷裡。心覺得好憤怒。跑到窗前看下樓發現救

護車終於趕到了。



    一定有希望的﹗越野滿懷信心的轉過頭看著流川﹕“救

護車來了﹗”



    流川抬頭看著越野。越野仿彿在流川的眼裡看到一絲的

高興閃過。不到兩分鐘﹐救護人員便匆匆的跑上樓開始救回

仙道。流川儘量保持冷靜的述說仙道的傷勢給拯救人員。快

速的把仙道抬上架床﹐救護人員攝手攝腳的推仙道進了救護

車。流川跟了進去。



    見幾位救護人員搖了搖頭﹐流川氣的抓起他們的衣領喊

道﹕“他不會有事的﹗快救他﹗快﹗”流川說罷便擅自動用

在救護車裡的機器想挽回仙道的命。



    救護人員見流川的舉動有點驚訝﹐一時間也不知道要做

什麼。



   “你們還愣在那幹嗎﹖﹗”流川無可奈何的喊。今天喉

嚨都喊啞。平時不怎麼愛動用嘴巴的流川現在覺得嘴巴開始

有點酸麻的感覺了。



    救護人員被流川那麼一喊﹐立即的行動。一人拿著打壓

器在仙道的胸前打壓﹐另一位則是幫仙道帶上氧氣罩。



    流川緊握著仙道的手﹐蓋在嘴上不停的說﹕“一定要醒

來仙道。。。一定要活過來。。。”



    救護人員在車裡的指示與交話﹐流川根本聽不進耳裡。

現在只想仙道醒來﹐只想一直陪著仙道。。。





    過了大約十分鐘卻對流川來說像是十個世紀的時間後﹐

救護人員終於有一句話讓流川聽進耳。流川放開仙道的手﹐

握緊仙道的雙肩定定的看著他。原本已流乾的淚水又再度的

流下臉頰。唇微微的撥開﹐流川想開口但說不出話來。



   “傷者的心跳恢復了﹗”







    越野和高遠兩坐著面對著恐怖分性官兇殺案的兩位真兇

。不過是不同審問房間 。



   “為什么殺人﹖”兩人異口同聲的問。

   “哼。”南烈冷哼了一聲。

   “我在問你話﹗你哼什麼哼﹗”越野抓起南烈的衣領。

   “去問岸本吧﹗”

   “岸本那我會問的﹗你少擔心。”

   “哼。”

   “你身為警察卻幹下這種事。你到底在想什麼﹖”

   “要怪就要怪那幾個濺貨﹗說什麼口口聲聲說愛我﹗全

都是假的﹗”南烈激動的敲了桌面。

   “你是說那死去的三位死者﹖”越野靠近南烈問道。

   “他們的死是天賜的﹗”





   “我很愛他。他是唯一一位讓我感到全心全意愛我的情

人。我很喜歡為我愛的人做些事﹐讓他們高興。”岸本看著

高遠﹐很沮喪的說。“而南烈在遇見我時﹐是位心情非常低

落的人。”

   “那你為什么會殺人﹖”高遠邊錄口供﹐邊問。

   “如果不是他們自動找上門激發了南烈的怒恨﹐相信我

今天不會坐在你的面前說話。”







    流川坐在仙道身邊﹐靜靜的幫他撥掉橘子的皮﹐然後再

一塊一塊的慢慢喂著仙道。流川所有的溫柔都顯示在這小小

的動作裡。仙道真覺得活著有流川在身邊真好。這次沒死真

的要謝天謝地。醫生也覺得奇跡仙道失去了那麼多血居然還

活的下來。是因為求生的意志力強嗎﹖仙道卻覺得是因為流

川的愛他才能活下去。



   “對不起。”

   “幹嗎又跟我說對不起﹖”流川微微皺眉的看著仙道。



    仙道至醒來之後﹐便時不時的向流川道歉。而且每次道

歉的理由都是一樣的。



   “害你替我擔心難過。”仙道把流川手裡的橘子放下﹐

握緊他的手。

   “都說了﹐那沒什麼。怎麼還老是要道歉。”流川歪了

歪嘴﹐想掙脫仙道握著他的手。

   “流川﹐你的心我諾不能保護﹐我沒什麼資格談幸福。

。。”仙道把流川抱進懷﹐撫摸他的頭髮﹐愛憐的說。

   “說什麼傻話﹖我的心不用你來保護。。。”流川有點

淘氣的說。“我又不是女生。”

   “再說一次好嗎﹖我想再聽你說一次。”仙道拉開流川

與他的距離﹐看著流川說。

   “說什麼﹖”流川滿臉疑惑的看著仙道。

   “我在昏迷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三個

字。我要聽那三個字。”



    流川聽了仙道的話察時臉紅的轉過頭。這個混蛋﹗不是

已經昏迷了嗎﹖不是簡直已經死去了嗎﹖怎麼還會聽到﹖



   “你打算這輩子只等到我死前才肯對我說嗎﹖”仙道的

手定在流川的下巴﹐把他的臉拉回面向自己。

   “你不是都已經聽到了嗎﹖﹗”流川害臊的喊。

   “噓。。。別那麼大聲嘛。。。這是醫院。。。”仙道

哄小孩般的把手指輕輕按在流川的薄唇。

   “知道是醫院還玩﹗”

   “我哪有玩﹖只是想聽聽我的愛人甜蜜的言語罷了嘛。

。。”

   “你。。。﹗”流川想都沒想便想把拳頭揮向仙道的臉

。

   “啊﹗”幸好仙道就算受了傷﹐身手還是那麼的敏捷﹐

捕捉了流川不繞人的拳頭。“我是病人耶﹗”

   “哼﹗”



    這時從門傳來敲門聲。流川見機跳下床站到仙道身邊。

仙道向流川吐了吐舌﹐便叫外面的人進來。



   “仙道﹗”進來的人兒面帶笑容看著在床上同樣是滿面

笑意的仙道打招呼。

   “越野﹐高遠﹗你們來了﹗”仙道笑著說。

   “還有我﹗Hello﹗”另一個人跑了進來。原來是三井

。

   “今天精神不錯嘛﹗仙道。”越野放下一個水果蘭說。

   “悶死了﹗還好有流川陪我﹗要不然我准偷跑回警局做

工﹗”仙道躺了下去。

   “對了。我們今天為他們錄了口供。”越野拿出一份文

件遞給仙道。

   “噢﹖問到什麼﹖”仙道打開文件。

   “殺人的動機和你所說的一樣。仙道﹐你不愧是名偵探

。。。”高遠贊不決口。

   “我不是偵探﹐我是警察。”仙道改正了高遠的話。

   “岸本和南烈真的是從中學就認識了。而那三位死者都

曾經是南烈的情人。可是那三個人都很貪目虛榮﹐而南烈卻

是出身于貧窮家庭。所以他們三人都和南烈走了不久後﹐賢

他沒錢而向他提出分手。”越野看著文件說。

   “而在南烈情緒低落時﹐岸本出現了。南烈為三段感情

都付出了真心﹐所以十分氣也十分沮喪。岸本在他的身邊不

停的安慰他。久而久之﹐他們兩也成為了情人。”高遠繼續

接說。

   “本以為就這樣能快快樂了的過下去。沒想到那三個人

卻出現在南烈面前。而且還想和他復原。南烈覺得十分恥辱

﹐也感到萬份的怒恨﹐便下定決心要把他們殺了。”

   “岸本知道事情後﹐便向南烈提議讓他替南殺了他們。

岸本認為能為自己心愛的人做事﹐能為自己心愛的人解懮才

是真正的表愛方式。”

   “於是便幹下了接二連三的殺人案。”越野合上文件。

   “那牛和鱷魚皮的纖維呢﹖”流川問。

   “那是岸本在他打獵時所捉到的動物﹐自己拿去製造成

皮的吧。”仙道看著流川說。“不對。應該說是製造成手套

。我說的沒錯吧﹖”仙道看著越野。

   “嗯。的確是手套。其實死者身上的每個部位都有這種

纖維的存在﹐只有帶上手套的手才能在體上隨地撫摸。”越

野說。

   “而岸本也是特地為南烈而製造那手套的。”仙道繼續

。

   “那麼。。。修指甲呢﹖”流川又問。

   “那是南烈做愛時的習性。他喜歡他的伴侶有短和乾淨

的指甲。覺得那無比的性感。”越野說時臉都表出了做嘔的

表情。

   “也就是說﹐南烈先引獵物下陷阱﹐和他們發生性關係

後﹐再叫岸本以他那打獵時空手殺害獵物的手法殺了他們。

”仙道把文件放在床邊。

   “對。拿出性器官的原因也是因為南烈想從他們身上拿

回自己曾經擁有過的一樣物品。”高遠終結的說。“久五龍

二的耳朵其實也是南要他去穿 洞的。另一位死者的器官沒

被取出是因為當時南烈和岸本剛從晚宴回來便碰到了死者所

以立即展開殺人行動。我們去了岸本的家﹐也發現那些器官

和龍二的耳朵被藏在一間密室裡。而且是裝在岸本自己做的

瓶子裡。”

   “哇。。。他們兩實在變態。。。”坐在一旁聽的三井

終於出聲了。

   “真不敢相信﹐一個人的恨可以那麼大。一個人的愛可

以那麼闊。”仙道嘆了嘆氣。

   “那南烈也太小心眼了吧。只不過是小看他分手而已。

”三井不以為然的說。

   “窮人的心﹐不是每個人都能了解的。”仙道看著三井

搖了遙頭說。

   “好了﹗總算告個段落了﹗”越野伸了伸腰。

   “還是要謝謝一藤所提供的答案。。。要不然我不知道

我們現在是否已破案。”仙道有點傷感的說。

   “一藤總算沒白死。。。岸本說原本一藤發現他們幹案

時本想勸服南烈去自首的。可是南烈卻不肯。是南烈親手殺

死一藤的。”越野底聲的說。

   “嗯。一藤將會是我們心中永遠的英雄﹗”高遠微笑著

說。

   “回去好好寫報告噢﹗”仙道提醒越野。

   “知道了﹗”越野點了頭。“對了﹐岸本想向你說聲對

不起。他覺得很抱歉無法阻止南烈向你開槍。”

   “那時場面那麼混亂﹐誰也怪不了。我自己也無法閃躲

﹐南烈的槍法太快了。”仙道想起當時說。

   “南烈心中的恨與愛分得好清楚。”三井說。“仙道﹐

他很恨你吧﹖”

   “他也只是不想岸本遭到法律的制裁吧。兩者都是為了

愛。岸本根本沒心要殺人。只是對愛的執著卻抱有著錯誤的

觀念。為了讓愛人開始不惜做出任何犧牲。”仙道看著身上

的傷口。“而南他﹐至小受盡了委屈又常被人欺負﹐開始對

人產生了無法信賴的態度。變的好勝﹐變的容易怒恨﹐變的

心胸狹窄﹐認為每個人都在輕視他。唯只有覺得岸本對他才

是真心的。”

   “遭環境的摧殘﹐人的本性可以是很可怕的。。。”說

話的人是流川。



    病房裡突然鴉雀無聲﹐似乎每個人都在想流川說的話。

過了許久﹐越野才開口說話。



   “那沒什事我們先走了﹗不要打擾你休養了。”

   “是啊﹗隊長﹗早點回來噢﹗”

   “那。。。我也走了﹗改天來看你噢﹗”三井對仙道做

了個V手勢﹐眨一眼說。

   “嗯。你們慢走﹗謝謝你們的關心噢﹗”



    仙道向他們三人揮了揮手後邊又立即的伸手拉流川進懷

。



   “瞧﹐他們都那麼自動了。你別想跑了。”仙道笑的壞

壞的。

   “跑什麼﹖”流川裝作不懂的表情看著仙道。

   “你就是最厲害耍賴了。。。”仙道捏了捏流川的鼻子

。

   “哼。。。”流川別過臉。

   “我不管﹐出院後﹐我要你夜夜都沒覺好睡﹗補償我這

幾個禮拜的損失。。。”仙道笑開懷﹐打著他的如意算盤。

   “什麼損失﹖”

   “還想裝嗎﹖那張床好久沒動過了耶。好久沒聽你在我

耳邊呼氣了耶。好久沒。。。”

   “讓你活下來真是個錯誤﹗”流川氣的毫不留情的揍了

仙道的鼻。

   “啊~~~﹗痛耶﹗”

   “活該﹗”

   “你捨得我就這樣離你而去嗎﹖”仙道突然正經的看著

流川。



    流川有點被仙道的表情嚇著﹐找不出話﹐只是搖著頭。



   “楓﹐我發誓我會一直陪你到老﹐陪你到我兩死去﹐陪

你到天涯海角。”

   “。。。”流川聽了心中的感動涌上全身。輕輕的咬著

下唇﹐流川主動抱著仙道。“嗯。”

   “我愛你。。。”仙道在流川耳邊說出最想聽流川說的

三個字。

   “我。。。也愛你。”很細聲的說﹐流川嘴角已仰起滿

意的笑容。



    仙道幾乎不敢相信耳朵所聽到的。拉開彼此的距離﹐仙

道開口想說話﹐卻看到流川的溫柔﹐流川的愛。仙道合上口

卻送上了唇。就讓吻來傳達彼此兩所要傳達的訊息吧。一切

都盡在不言中。。。









∼完∼